安静的房间里,云初越是挣扎,霍宴州越是固执的不肯放人。
没一会儿,云初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她冷静下来,一字一句提醒霍宴州:“霍宴州,我跟你已经离婚了!”
云初说:“别说傅淮川她今天为了照顾我抱了我一下,就算我跟他睡了,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不等云初话音落下,霍宴州失控出声:“云初你敢!”
两人近距离的对视。
云初异常冷静的说:“我有什么不敢的,只要我愿意我点头,大把优秀的男人往我床上爬!”
云初话音未落,霍宴州失控的吻覆了下来。
霍宴州呼吸沉重的厉害,强势的把云初禁锢在怀里,强烈的占有欲像是要将她碾碎。
不安分的大手熟练的拉下云初的肩带,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而易举解开了后背的扣子。
男女力量上的差距让云初挣脱不开。
后背突然一松,云初心脏猛的收紧。
“霍宴州你疯了!”
云初使出浑身力气护住自己的礼服没有滑落下来。
霍宴州扣住云初的腰肢,他嗓音低哑,被情欲折磨的双眼猩红。
他动作温柔暧昧,锁住云初的身体,轻咬云初的耳垂发狠说:“云初,你只能跟我睡!”
他说:“谁敢碰你,我一定要了他的命!”
云初有点怕了。
她对霍宴州的刻板印象:是渣,是深沉的坏。
没想到他疯起来也会这么的可怕。
云初心慌意乱推搡霍宴州。
霍宴州嗅着云初身上熟悉的味道舍不得把人松开。
他霸道的动早已乱了呼吸,他拼命克制着身体上的冲动。
他警告云初说:“小初,你是我的,我不准你有别人!”
云初又慌又忙又乱。
早知道会这样,她宁愿被憋死也不来这趟洗手间。
就在两人极限拉扯的时候,门外响起了顾漫的声音。
云初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被别人看到她跟霍宴州现在这个样子,她浑身上下都是嘴她也说不清。
人都是慕强的。
别人只会说她云初贪恋霍家的财富舍不得放手。
只会说她云初一个普通女人,她舍不得霍宴州这个豪门继承人,主动勾引霍宴州想复婚。
云初捂紧身上的礼服不敢说话,不敢动,人后霍宴州抱紧。
很快,门外响起了陆裴野的声音,告诉顾漫霍宴州在楼下。
几分钟后,陆裴野敲门,告诉他们走廊没人,可以出来了。
霍宴州心有不舍,但还是松开了云初。
云初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自己的礼服。
“啪!”
云初直接赏了霍宴州一巴掌。
两人对望。
云初没有给霍宴州说话的机会,把门打开。
陆裴野站在门口,视线落在云初脖颈的痕迹上,他指了指洗手间方向。
云初有点尴尬有点狼狈。
她扒拉了几下长发盖住脖颈,快步朝洗手间走去。
陆裴野进来,房间里的暧昧还没有彻底消散。
陆裴野递给霍宴州一根烟:“忍了一晚上,看到傅淮川抱云初那一下就破防了?”
霍宴州走到窗前,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香烟。
他背对着陆裴野,没法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陆裴野走到霍宴州身边,故意刺激他:“我刚刚在外面好像听到巴掌声了?”
霍宴州抬手,指尖轻触被云初打过的侧脸。
他偏头看了陆裴野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一根烟燃尽,两人下楼。
云初从洗手间出来,找季小梵借了一个披肩,盖住脖颈的痕迹。
云初跟季遇打了下招呼,提前离开。
洛克.瑟揪了一下云初披肩上的流苏问她:“初,你很冷吗?”
云初面不改色的搪塞:“刚在洗手间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不太雅观,”
傅淮川小朋友困了,正好准备回去,跟云初一起出了宴会厅。
门口,傅司珩攥着云初的手指不撒手:“爸爸,我要去舅舅家,”
傅淮川把儿子抱起来:“干妈今晚太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司珩要乖乖的,”
傅司珩噘着小嘴:“爸爸,你跟我一起去干妈家,我们跟干妈一起睡,明天爸爸开车送干妈去上班,”
小朋友话还没说完,洛克.瑟过来揪着他的耳朵:“小东西,我看你不是给自己找妈,你是给你爸找老婆!”
傅淮川严肃的表情向云初道歉:“抱歉云医生,小孩子童言无忌,回去我好好教育他,”
傅淮川父子离开后,云初姐弟跟洛克.瑟三人一车回家。
洛克.瑟一边开车一边嘀咕:“初,傅律那个儿子人小鬼大,你可悠着点,”
云初忍不住笑了:“人家还是个孩子,你别上纲上线的,”
云川扒着云初的椅背说:“姐,那个姓闻的为什么总找你麻烦?”
云初瘪瘪嘴,没有正面回答。
她对洛克.瑟跟云川说:“那个姓霍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两个不要主动去招惹他,”
洛克.瑟跟云川心虚的同步点头。
第二天云初上班后,第一时间找到季遇。
云初对季遇说:“季师兄,九爷的睡眠虽然有所改善,但是想要彻底根治还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但是他暂停治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季遇放下手里的资料:“你是九爷的主治医师,你再电话主动联系一下试试看,如果实在不行也不用勉强,尊重患者个人意愿,”
从季遇办公室出来,云初左想右想都不对劲。
那天她去容园,她几乎百分百能确定,容九渊受伤了。
真心换真心。
她跟霍宴州闹离婚那段时间,容九渊对她那么仗义。
为了帮助她顺利跟霍宴州离婚,他给霍宴州施压,不惜得罪温霍两大家族。
现在,她明知道容九渊出事了,她不能冷眼旁观。
晚上下班后,云初独自开车来到容园。
因为没有提前跟容九渊打招呼就过来了,云初把车停在容园门口想借口。
就在这时,一辆收废品的车缓缓停靠在容园门口。
车上下来两个中年男人径直朝云初走来。
云初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七点。
加上她经常遇到小区收废品的车,所以并没多想。
两个男人站在车外,问云初:“这位小姐,您是这个园子的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