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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我要让他活着比死还难受!

    在乡里买散酒倒是顺利。

    连着能装下九十斤六十九度高粱烧的大酒坛子也一块买了,又花出去三块。

    枸杞却没买到。

    这年月寒冬腊月,乡里的小铺子确实没货,估摸着得去县城的供销社才有。

    这个倒也不急。

    这年代,尤其是小地方,散装的高度烧酒,粮食精魄十足,没后世那些弯弯绕。

    带回去加上鹿血鹿鞭,再慢慢添些补身子的药材,滋味自然会慢慢酝酿出来。

    老爹好这口,喝这酒是补身养气。

    等自己实力再拔高一些,那个总在固定地方溜达的吊睛白额大虫,迟早是囊中物。

    虎骨泡酒,那才是真正的霸道好东西!

    他心头盘算着,车轮却不知不觉拐向了通往李家村的那条岔道。

    快到李家村时,找个背阴的地儿把车子收进空间。

    这里他熟门熟路,以前没少偷偷跑来“偶遇”李红梅。

    想到那女人,陈冬河嘴角扯出一丝冷冽的弧度。

    曾经那点青春期的朦胧心思,早在上辈子看清她真面目时就烧成了灰。

    上辈子家破人亡,这女人没少在背后推波助澜!

    但凡她当时有一丝良心,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自己也不至于被迫赔偿李二狗那三百块的冤大头债。

    且不说上辈子,就这辈子的仇,还没找她算呢!

    陈冬河眼神冰寒,身影如一片落叶融入渐浓的夜色,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李家村。

    以他如今的身手,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探查一个小村庄,比回自家后院还容易。

    他首要目标是李金财家。

    路过李二狗那破败院子,门锁紧闭,屋里黑黢黢一片死寂。

    李二狗他妈是个老实人,估计早就去亲戚家躲着羞了。

    至于李二狗和他爹李金宝,一个在逃,一个应该在县里活动。

    摸准李金财,就不信找不到那对父子!

    猫腰刚靠近李家土屋的后墙根,屋里的谈话声就顺着冷风钻进了耳朵。

    “哥,事儿办得咋样了?在县城托到门路没有?”

    是李金财带着点焦躁的声音。

    紧接着一个压抑着怒火的男声响起,带着点沙哑:

    “哪有那么容易!老子前头找了几个在县城街面上混的,看着凶神恶煞,结果呢?拿了老子的钱,屁事没干,扭头还想反过来讹老子!”

    “狗日的玩意儿,就是看老子打村里来,觉着好欺负,想吞老子的血汗钱!一群不讲人话的牲口!”

    “等明儿个早起,我得先进山看看二狗,下午再奔县城。要是实在没人敢接这活,老子就出远门!”

    “老二你想法子给我开张介绍信,到了外头,豁出价钱去,找个要钱不要命的狠主儿,也不是啥难事!”

    “陈冬河这小畜生,敢这么坑害我儿子,我要让他活着比死还难受!生不如死!”

    最后那句“生不如死”,李金宝是咬着后槽牙挤出来的,怨毒滔天。

    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算在了陈冬河头上。

    至于他儿子做了什么?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个事儿!

    本打算再盯几天,总能摸清李金宝这家伙的行踪轨迹……

    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机会这么快就送上门了。

    陈冬河心底一声冷哼,微微抬起身体,透过蒙着霜气的破窗户缝往里飞快地瞄了一眼。

    昏暗的油灯下,李金财和李金宝兄弟俩正对坐喝闷酒。

    桌上俩菜——一盘咸菜疙瘩,一盘几乎没什么油星的炒白菜帮子。

    炕桌上的酒,八成是因为心头恨意难消,一瓶“北大仓”已经见底了。

    李金宝“啪”地一声又启开一瓶,给自己和弟弟倒满。

    酒入愁肠,话匣子更是关不住,他一口一个“小杂种”、“小王八犊子”地咒骂着陈冬河全家。

    陈冬河现在完全有能力下手。

    以他的本事,让这两兄弟“意外”身亡,神不知鬼不觉,并非难事。

    但念头一闪而过,立刻被他摁了下去。

    现在弄死他们,帽子叔叔追查起来,自己下午刚去过乡里打酒的行踪,就太打眼了。

    这个时间点,可没谁给他作证没来过李家村。

    为了避免惹麻烦上身,他得沉住气!

    陈冬河眼中厉芒闪烁,已然打定了主意。

    明天一早就在李家村后山候着,看他们会不会一起进山……

    要是一锅端了,那就最好!

    哪怕只逮着李金宝一个,也有办法让他乖乖吐出李二狗的耗子洞!

    屋里那兄弟俩喝得眼珠子通红,舌头发硬,唾沫星子横飞地继续编排着如何折磨陈家的恶毒计划。

    陈冬河压下心底的怒火,不再停留,如同暗夜中的狸猫,身影一晃便融入屋后的黑暗中。

    他选了最近的山路,爆发出惊人的脚力,不到半小时便抄近道奔回了陈家屯。

    在村口无人处,他装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搬出了那个沉重的大酒坛子扛在肩上。

    “爹!快搭把手,快拎不动啦!”

    他压着嗓子朝自家院门喊。

    陈大山闻声快步出来,一见那足有半人多高的大酒坛子,眼珠子瞪得溜圆:

    “哎呀我的老天爷!兔崽子,你搬了个酒缸回来啊?这得多少斤?!”

    王秀梅紧跟着出来,也是一阵惊呼:“哎呦我的儿!你这孩子!”

    陈大山过去接手,双臂一沉,稳稳抱起,一边往屋里挪一边估摸:“咋地也有百八十斤吧?冬河啊,你弄这老些酒回来是干啥?”

    王秀梅也一脸的不解和心疼,这酒得花多少钱?

    二姐陈小雨披着棉袄也出来了,睡在里屋的小丫头没被吵醒。

    陈冬河笑着跟进屋。

    “爹,我不是弄了半壶鹿血嘛,再加上那宝贝玩意儿,”他朝房梁上挂着的鹿鞭努了努嘴,“这可是正经好东西,泡少了糟践了!”

    “最少泡半个月,我再上山采点补身子的草根树皮添进去,到时候每天温一杯下肚,那劲儿道,绝对给您老把筋骨补得梆梆硬!我娘闲了也能抿两口暖和暖和身子骨。”

    这话正中陈大山下怀。

    老汉一听,眼睛都亮了几分,嘴上没多说,心里却熨帖得很。

    他二话不说,拎起陈冬河带回来的军绿色铝水壶,揭开酒坛盖子,小心翼翼地把那腥红粘稠的鹿血一股脑倒了进去。

    接着用长柄酒勺子舀出坛子里的酒灌入水壶,盖紧壶盖,手臂猛力摇晃几下,“哗啦哗啦”声分外响亮。

    这是让壶里残留的鹿血彻底化进酒里。

    最后,他再将这壶“血酒”全部倒回大坛。

    陈冬河跳上炕,取下那根冻硬实了的宝贝鹿鞭,像投掷标枪一样,“咚”地一声,精准地投入了那深不见底的酒海之中。

    父子俩对了个眼神,陈大山那布满皱纹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极淡却心照不宣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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