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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这肯定得挖!

    想到飞熊的凶性,陈冬河知道自己得换地方了。

    这畜生盘踞的地界儿,方圆几里怕是难寻活物了。

    体量大它六倍的牲口都敢扑上去撕咬,除非遇到东北虎……

    可要真有东北虎驾临,这飞熊早夹着尾巴溜了,哪还轮得到他撞见?

    简单收拾一下,陈冬河抬脚便往老林子外走。

    山里跑了一天,就这点收获,家里爹娘该等急了。

    二姐在城里工作不常回,小妹还小,自己出来太久,爹娘心里肯定不踏实。

    走出去几里地,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踩在冻硬的积雪上只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终于,在一簇挂着霜雪,枯败得如同老人手指的灌木丛后,发现了目标。

    一只灰毛野鸡正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在地上啄食散落的草籽。

    弹弓在手,皮筋拉满,石子儿破空,“嘎”一声轻响,野鸡扑腾两下,直接不动了。

    陈冬河几步上前弯腰去捡,眼角余光却敏锐地扫到不远处坡地边缘。

    雪堆掩映下,似乎有个黑黢黢的洞口。

    那洞口形状……

    他眉头微皱,咋这么眼熟?

    念头在脑子里飞快地转了几圈,他眼睛骤然一亮。

    獾子洞!

    上辈子他掏过这玩意儿。

    数九寒天,狗獾们就爱挤在一个洞里抱团冬眠,浑身膘肥肉厚,正是下手的好时候。

    挖!

    这肯定得挖!

    掏獾子洞可不简单,一个正门必带几个偏门出口,必须得小心翼翼,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功亏一篑。

    陈冬河绕着坡下仔细搜寻。

    脚印、雪痕、不起眼的缝隙……

    几番辨别下来,还真就被他找到了三处隐藏的出气孔。

    弯腰抱起地上冻得梆硬的大石块,挨个堵了个严严实实,最后才留下洞口正上方那一处。

    从空间里拎出那把厚背儿铁锹,冰冷的铁柄激得手心一麻。

    陈冬河搓了搓冻得有些发僵的手,哈口热气,胳膊一叫劲儿,铁锹便带着全身的力道狠狠楔进冻得如同铁板似的土层里。

    锵!

    铁器与冻土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手臂上七百斤的力道此刻显出霸道。

    冻土块和碎屑四散崩开,溅在雪地上留下点点黑痕。

    没几下就刨到了半米深处。

    冻土层一过,底下是些松软些的黑土夹着碎石,挖掘顺畅了许多,铁锹铲进去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就在他打算再深挖一锹时——

    嗖!

    一道灰黄色的影子猛地从洞里往外一蹿,速度快得像道闪电。

    还带着一股子土腥气和冬眠动物特有的膻味。

    陈冬河的反应更快,完全是千锤百炼后的本能。

    手腕一抖,攥紧的铁锹带着风就横拍了过去。

    那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砰!

    一声闷响,带着令人牙酸的骨头碎裂声。

    那刚露头的獾子如同被重锤击中,像个破麻袋般重重摔在雪窝里。

    口鼻眼睛瞬间溢出血沫子,四肢剧烈抽搐几下,眼见就不行了。

    “快到底了!”

    陈冬河心头了然,右手铁锹毫不停顿地往洞里捅捣,搅得里面泥土簌簌下落。

    左手心念一动,那把寒光闪闪,刃口带着细微血槽的狗腿刀便稳稳握在掌中。

    果然,洞口泥土松动,“噗噗”又是两只受惊的獾子往外急蹿。

    陈冬河眼神锐利如鹰隼,手腕翻飞,刀光只一晃——

    噗!噗!

    两声干净利落的轻响,如同利刃划过浸水的皮革。

    两只狗獾几乎同时毙命。

    脖颈处血线乍现,连挣扎哀嚎都来不及发出,便瘫软在地。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是系统赋予的高级刀术刻入骨髓的本能,精准、冷酷、高效!

    如此炮制,铁锹搅动,刀刃封喉,又从洞里逼出来四只。

    洞里彻底没了动静,只剩下铁锹刮擦洞壁的沙沙声。

    陈冬河侧耳听了听,只有一片死寂。

    他用铁锹把往里探了探,深得很,洞口也就篮球大小,再往下挖就费牛劲了。

    “出来!”

    他对着黑黢黢的洞口喊了声,声音在寂静的山坡上传出老远,撞在远处的树干上又弹回来。

    回应他的只有几粒松散的土屑“簌簌”滚落。

    “装死?那就别怪我掀你老窝!”

    他冷笑一声,从空间里摸出一个特制加大号的二踢脚。

    炮仗头足有碗口粗,沉甸甸的像个小秤砣。

    找根细棍,把炮仗斜插在洞口深处的地上,引线朝外。

    陈冬河退开两步,掏出火柴盒,“嗤啦”一声划着,橘红的火苗在寒风中跳跃着凑近引线。

    引线“滋滋”燃烧,火星迅速蔓延,一股硫磺味弥漫开来。

    轰!

    第一响,沉闷如雷,震得洞口泥雪簌簌落下,一股浓烈的硝烟味猛地喷出。

    炮仗借着巨大的后坐力猛地一滚,彻底钻进了洞子深处。

    紧跟着便是——

    轰隆!!!

    脚下地面都在震颤。

    嗷!嗷嗷嗷——

    凄厉惊恐的嚎叫伴随着一阵混乱的蹬踏声响,五只被炸懵了,熏晕了的狗獾,带着满身尘土硝烟,连滚带爬地从洞底亡命般地窜出。

    其中一只背上焦黑一片,皮开肉绽,后腿一瘸一拐,显然被那二踢脚结结实实啃了一口。

    陈冬河乐出了声,带着点猎人独有的促狭:“嗬!刚捅咕装死,这会儿挨炸知道往外蹦了?晚啦!”

    狗腿刀在他手中化作收割生命的寒芒,没有丝毫犹豫,精准落下,刀光闪烁间带起蓬蓬血雾。

    噗!噗!噗!……

    五只獾子瞬间没了声息,歪倒在雪地上。

    总共十二只!

    全都是肥滚滚,沉甸甸的冬眠狗獾,眼下整整齐齐在系统空间里排着队。

    陈冬河心里那份实实在在的喜悦,像温热的泉水般涌上来,驱散了冬日的严寒。

    这可是好东西!

    剥开厚实油亮,能御寒风的皮毛,底下全是白花花的肥膘——獾油!

    这玩意儿可是治烧伤烫伤的土方圣品,效果比城里药房卖的那些花哨膏药强百倍!

    再过些年头这玩意儿成了保护动物,有钱也难弄。

    更别说那獾肉了,剁碎了和酸菜一起包饺子,那滋味儿,甭提有多香!

    冬日里难得的丰盛收获,虽没有熊狼虎豹值钱,但胜在实用顺心。

    陈冬河心情大好,抬头看看天色,雪后的太阳已经西斜,给林梢枯枝镀上一层黯淡的金边,约莫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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