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王凡如往常一样早起练武。
顺便签到一手。
【恭喜宿主第170天签到成功奖励:五年武力,宝物:八鬼针X1】
“嗯?有宝物?”
签到这么多天,他的宝物也不过十件。
这些宝物看不出什么来历,只是有些单一的能力。
例如在白狼寨时的照妖镜就只能照出妖怪和简单威慑一些实力较低的妖兽。
而匿气甲能将自己气息变动隐藏,寻常人看不出分毫。
“查看八鬼针简介。”
【宝物:八鬼针】
【能力:破甲】
【评价:世间一切皆可破,如破不了那就是使用者太垃圾。】
“......”
王凡发现这个系统随着自己实力提升越发智能了,这样皮的话语只有他刚觉醒系统时才偶尔有一句。
“破甲吗?”
能力简介很简单,但越简单的越纯粹。
再看向评价王凡细细道:
“随着实力而提升的宝物么?”
行走在外他并不习惯用剑,他发现用剑太过繁琐剑招有些大开大合并不适合他。
他更喜欢一击毙命的攻击方式,比如针就很不错。
上了毒能杀人,上了药能救命。
换上了镇龙司下发的制服后将八鬼针藏于袖口中,出门。
他们所住的院落是镇龙司特地建的,周围的所有人住的都是镇龙司内之人。
刚出门就见到一个熟人。
方雨!
王凡眼眸一亮,刚想上前打个招呼但明显方雨并不想与王凡有过多交集,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着这个实力模糊不清的女人王凡心中也是有些奇怪。
大家都算同事,还是邻居,打个招呼也不愿意吗?
既然人家不搭理自己,那他也不热脸贴冷屁股了。
来到镇龙司后,一个小旗就开始给他分发任务。
“王凡,你既然精通医术那你就去医馆先坐诊几日,待有别的事再叫你。”
说完小旗就要出门,可王凡拉住人道:
“小旗,我能否转部门?”
“我想去镇邪司,在内行医救人实属不是我愿。”
那小旗脸上露出嗤笑,看向王凡的仿佛是看向了年轻时的自己。
他手排在王凡的肩膀上告诫的口吻说:
“小子,急功近利可是会丢了性命的,”
“在咱们镇龙司从来不以实力来评定一个人官职,功绩才是!”
“有功绩一切都好说。”
说完后没等我王凡继续问,小旗就忙不迭的赶着出门。
王凡若有所思的道:
“功绩吗?”
百密阁的医馆内,数十人慌乱的在其中跑动着。
这些身穿杂役服饰的年轻人们手中端着汤药游走与数百个病床之中。
七八个年纪稍长的医师坐在医堂上诊断着新送来的病人。
这些人无一不是身负重伤的镇龙卫,有断手断脚的,筋脉紊乱的,被妖兽掏心掏肺被吊着一口命的。
小伤都不配备送来这里。
王凡进入这里的第一印象就是惨,实在是太惨了。
“唉?”
“新来的那谁,就是你了,去给我药柜里拿当归三钱,金钱草二两,白玉莎二两。”
一个苍老的医师眼神犀利看向王凡就指挥道。
“啊,嗷嗷。”
王凡不知出于什么问题就直接答应了,连忙跑到药柜里迅速找出了几味药材给送进去。
老医师顺手接过习惯性的看了看。
“嗯,不错。速度挺快。”
在他眼前受伤躺在病床上痛苦的青年,他身上浑身布满了可怖的伤口。
黝黑干练的腰身上爬满了深紫色蜈蚣状的伤口。
一股淡淡的腐烂臭味飘出,王凡耸动鼻头闻了闻迅速翻阅脑海得出这是南疆蛊毒之一的“蜈蚣蛊”。
身中此蛊之人浑身剧痛,仿佛蜈蚣游窜皮肤之下吞心蚀骨一般。
而解蛊的方法则是用沾满白糖的新鲜猪肉将蛊虫从身体里引出来,用火焰将其彻底烧死再服用汤药将藏于体内的虫卵杀死。
可接下来老医师却说出的话让王凡错愕。
“身中蛊毒,剥皮割肉吧。”
他话语带着些许惋惜,又有不忍。
床上的青年听闻后悬着的心彻底死了,剥皮割肉乃是无力救治的下下之策。
虽说能止住一些蛊虫蔓延,但藏于其余地方未显现出来的蛊虫还有许多。
割肉明显不是根治之法。
“为何不解蛊呢?”
或许是为了功绩,又或是对老医师医术的质疑王凡提出了问题。
围在中蛊青年周围几个医师不约而同地看向王凡,眼神中带着看傻子的眼神。
“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
“南疆蛊术又岂是这般容易解除的?”
南疆蛊师的秘术乃是世间最神秘之法,他们只传血亲千百年来从不外传。
为了保持他们术法的威力但凡有相关信息被传出就会被所有蛊师追杀,以至于现在世人对于解蛊的术法知之甚少。
能看出来中蛊已经是医师见识广泛了。
“你们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活了几十年了还不懂这个道理?”
王凡拿出小旗给自己的令牌展示给众人看。
小巧的令牌上刻画着两个大字“医师”,反面则是镇龙司标志的龙纹。
“什么?”
“你才几岁就能来百密阁当坐堂医师?”
“我看小旗真是糊涂了,就算镇龙司缺人也不至于什么人都招进来吧?”
周围人窃窃私语的说着。
就连一些医师都对王凡有些刮目相看。
即便王凡拿出了令牌,但众人依旧不相信一个十七岁少年的医术。
这个年纪众人连最基础的学徒都算不上,怎么可能会解蛊之术呢?
特别是被反驳的那位医师脸色不悦,但顾及面子他还是说道:
“既然小友有此等本事何不速速施展一番,免得这位镇龙卫平白受苦。”
他眼神阴郁,话语中带着讥讽。
说完他们几位医师当即就要站起。
王凡对上中蛊青年哀求的目光,随即道:
“今日我便教你们一手!”
“去取白糖与猪肉来。”
原本几位站起想要避嫌的医师脚步迅速顿住,下一瞬连忙捂住耳朵跑了出去。
王凡不理解的看向逃走的几位医师,但救人要紧也没管这么多。
跑堂伙计取来东西后,王凡迅速在青年身上划出几道口子随后对着他说:
“有些疼,忍一下。”
裹着白糖的猪肉凑到伤口前,青年皮下的蛊虫变得活跃连忙游动起来。
“啊!”
这种痛苦不亚于万虫钻心,但想要解蛊这些痛是无法避免的。
屋外。
“老张,你这未免也有些过了吧?”
一位医师有些于心不忍的说。
被反驳的张医师眼神淡淡。
“身怀解蛊之术还敢大肆张扬,真不知道他是年轻气盛,还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