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那些人头,谁还敢说半个不字。
刘启这招杀鸡儆猴下得太狠,京城上下所有人全闭了嘴,连气都不敢喘大声。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泰西各国的使节却传来了消息。
他们拒绝了刘启提出的领土要求。
理由很简单,虽然金融战打垮了他们的经济,但要让他们割让那么大一块殖民地,等于要了他们的命。
帕默斯顿的回信写得很明白,大晋可以要钱,要市场,要技术,但绝不能碰他们的殖民地。
那是约翰牛国几百年来打下的江山,是他们的命根子,谁碰谁死。
法兰西和普鲁士的态度也差不多,宁可再打一仗,也不会把殖民地拱手让人。
这个回复传到刘启手里的时候,他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看完之后,他直接把信纸甩到桌上,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苏诗站在旁边,心里开始七上八下。
她很清楚这是皇上想要的,可事到如今,双方就真彻底掀开脸皮了。
“陛下,他们这回就是摆明了跟咱们干到底。”
刘启抬头看着她,表情一点波动都没有。
“想拼就来拼,朕才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说着,他站起身,走到了窗边。
窗外天色阴沉,压得让人喘不过气,像马上要落雨。
“去,把林婉清叫进宫,就说朕点她名要见。”
苏诗一听这话,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知道皇上真要动手了。
不到半个时辰,林婉清就气喘吁吁到了御书房门口。
她刚刚从西域归来,身上的风尘都还没来得及理一理。
“陛下有什么吩咐,臣来了。”
刘启没绕弯子,直接切入正题。
“泰西那帮家伙要硬顶,是吧,那咱们就让他们见识下厉害。”
“你说的那玩意儿,大烟花,啥时候能运到伦敦。”
林婉清明显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什么回事。
她十分清楚皇上说的大烟花是什么东西,那是玩命的不是谁都能扛住的家伙。
“陛下,这家伙动静真大,真要炸下去,伦敦都得变废墟。”
“到时候死人才不止几十万,全球怕是都跟我们急眼。”
刘启轻嗤一声,眼神里带着股不屑。
“朕等的就是这个,要是不亮家底,他们还真当受欺负。”
“当然朕也没真想毁他们城,主要是吓唬他们,让他们知道点分寸。”
林婉清听到刘启的话,心头一松。
“臣明白,三天内一定把东西送到泰晤士河口。”
“只要到时候东西一放,他们自会心生惧意。”
刘启点点头,让她下去。
林婉清刚走,苏诗道出心中担忧。
“陛下,如果把泰西人惹急了,不管不顾地派舰队来怎么办?”
刘启回过头,看着她。
“诗儿,你还是没抓住朕的想法。”
“泰西现在闹得厉害,手头也紧,国内一团乱,根本无法分心应对咱们。”
“他们表面上气势汹汹,不过想要维持脸面。”
“朕再刺激一下,他们只会收敛,主动议和。”
苏诗听完,心里总算开了窍。
陛下这算盘打得精,其实就是玩心理战,一步步把泰西围死熬垮,让他们心态先崩。
果然,三天后的清晨,泰西各国的使节收到了一段影像。
影像里,一个巨大的铁球从天而降,砸在荒凉的戈壁滩上。
紧接着,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整个画面都被吞没了。
等白光散去,原本的戈壁滩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方圆十里寸草不生。
所有看到这段影像的泰西人都傻眼了。
他们从来没见过威力如此恐怖的武器,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帕默斯顿看完影像后,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得像死人。
他知道,这一次,真的完了。
如果大晋把这个东西扔到伦敦,整个城市都会在瞬间化为灰烬。
到那时候,约翰牛国就彻底完了。
法兰西的拿破仑三世也是同样的反应,他看着影像里的蘑菇云,整个人都在发抖。
普鲁士的铁血宰相俾斯麦更是直接下令,立刻派人去大晋求和。
他很清楚,在这种武器面前,任何抵抗都是徒劳。
与其被炸成渣,不如早点低头认输。
就这样,不到一周的时间,泰西各国的使节又一次来到了大晋。
这一次,他们的态度比之前谦卑了不知道多少倍。
帕默斯顿亲自带队,跪在大晋皇宫的门外,请求面见刘启。
刘启让他们在门外跪了整整一个时辰,才让人把他们带进去。
御书房里,刘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泰西贵族。
帕默斯顿低着头,声音里满是恐惧和卑微。
“陛下,我们愿意接受您的所有条件。”
“只求您不要使用那个武器,我们的国家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刘启嗤笑了一声,话里头全是讥讽。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
“当初你们都挺猖狂啊,拿话压朕,就差把朕气笑了。”
“怎么,现在一下子就软了?”
帕默斯顿整张脸憋成了猪肝色,什么也不敢说。
他很清楚,现在的大晋不是什么软柿子,根本招惹不起。
“陛下教训得对,我们眼拙心高,顶撞了天子。”
“请陛下看在我们认错的份上,饶我们一条狗命。”
刘启望着他们那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心里的畅快怎么藏也藏不住。
就是要看这些西洋老牌,平时牛气冲天的,现在跪着求活。
“行了,朕也不是凡事都要赶尽杀绝。”
“既然你们今天低头悔过,朕可以放一线生机。”
“按朕先前说的,把殖民地都交过来,一个都不要藏。”
“再有,每年乖乖把一千万龙元上贡,连续五十年。”
“你们要是真做到,朕就既往不咎。”
帕默斯顿听选条件,虽然跟割肉似的难受,但最后还是低头答应了。
帕默斯顿话音刚落,旁边的法兰西使节杜布瓦却站了出来。
“等等,我们法兰西还有话要说。”
刘启瞥了他一眼,这人是拿破仑三世的远房堂弟,在法兰西朝堂上也算个人物。
杜布瓦直起腰板,脸上还带着点法兰西人特有的傲慢。
“陛下的条件我们可以接受,但有一点必须说清楚。”
“印度支那必须保留给法兰西,那是我们经营了几十年的地方。”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好像他们占着别人的地盘天经地义。
帕默斯顿脸色瞬间变了,恨不得把这个蠢货的嘴堵上,这种时候还敢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