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一样吗?
林牧有些无语,他那是实在没招了才出此下策。
而且当时他有关于储存魔气的词条才敢如此搏一搏。
凤玄姬有啥?
之前也没见她这方面突出啊,怎么突然就开始冰火双修了!
出问题怎么办!
凤玄姬似是察觉到林牧的顾虑,迈步踏在结满冰霜的血池上。
“你在担心什么?”
“我现在又不是孤身一人。”
“这不还有你在吗?”凤玄姬嘴角勾起一抹极为好看的弧度,至阴之体不被压制后,她的魅力似乎更大的。
林牧闻言脑海一震。
对啊,她还有我来着。
之前的【两极通玄】似乎对双修有很奇妙的作用。
凤玄姬能如此轻易的融合这两种力量,与之前多次触发的【两极通玄】脱不了关系。
林牧咂舌。
双修果然是一件美事。
不知不觉间竟然就把基础打好了,来日只需水到渠成。
想到这里,林牧伸手摩挲着下巴。
自从离开石山,他不仅很久没种地,还许久没耕地。
难怪总感觉少点什么,而且凤玄姬有时候看起来还挺奇怪的。
这时,凤玄姬已经迈步来到林牧面前,纤细玉指捏住林牧的下巴,让他微微低头看向自己。
妖冶的紫色眸子充满韵味,深情的盯着林牧。
她丹唇轻启,红唇舐过嘴角,凑到林牧嘴唇上轻点一下。
“相公,期待你的表现。”
不知为何,明明语气很平淡,但林牧却感觉浑身一阵酥麻。
倒不是被诱惑的,而是这话似乎唤起了不好的回忆,让他身体应激了。
林牧低头看着凤玄姬的眼睛,不知为何,他似乎从这双眼里看到了五年前的凤玄姬。
张扬,自信,冷艳......
林牧喉结艰难的动了动,只觉得身上有啥东西开始疼了。
我才刚翻身没多久啊。
不会再被打回去吧?
你是至阴之体,我还是纯阳圣体呢!
之前你的血毒需要大量精气抑制,这才让我难以抵抗,但现在没血毒了,怎么说至少也是平手。
林牧冷哼一声,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圣女大人,今时不同往日,是你要好好表现才对!”
话音落下,林牧展露元婴巅峰的修为,单单气息便直接压过凤天翼。
见到林牧如此强大的气息,凤玄姬眼中满是喜欢,娇嫩的脸颊上不知不觉爬上一层红霞。
林牧暗道不好,忍不住后退半步。
他轻咳一声:“在外面不准胡来,这是你之前教我的。”
凤玄姬脸色一滞,她好像还真说过这话。
这把她气的直咬牙。
林牧查看一番凤玄姬和凤天翼的情况,确认身体状况稳定后松了口气。
凤天翼激活血脉的表现不是很明显,因为它本来就是纯血玄阴冥凤,激活只是为了彻底解除血毒。
但凤玄姬不同,激活血脉后她能随意使用妖化,连带着自身资质都有所提升,至阴之体没了限制,接下来便可以随意开发使用,用来提升实力。
不过血池不是做这些事的时候。
两人已经成功激活血脉,现在该去做正事了。
林牧看着周边的血雾,呼喊一声:“前辈!可以了。”
下一刻,四周的血雾迅速变得浓郁起来,迅速凝聚成一具凤首。
小白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这是羽皇吧?
才多久没见啊,林牧竟然可以直接把羽皇残念唤出来?
小白下意识行礼。
原凰随意点头,看向林牧:“血雾会引领你找到残枝,去吧。”
“你是我的希望之一。”
林牧心中暗叹,这老东西还是不够阴啊!
这种事是能说出来的?
你这就不怕我不认真对待?
原凰散去,眼前的血雾开始散开成一条一米宽的道路。
林牧沿着血雾开路的方向望去,几番确认没有危险后才让白凤走在前边领着他们。
而他和凤玄姬在最后面。
原凰开的这条路有点说法。
林牧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只顾着顺着走,也不用他动脑子找路。
但一连走了五天,他连一块血凰稻田都没遇见,这让林牧意识到不对劲。
就算他运气不好,遇不到,但小白说什么也不能这么脸黑吧?
接下来林牧边走边查看四周的情况。
果不其然,这条路弯弯绕绕,完美的将沿路上的血凰稻田全部绕开。
甚至是有植物的地方全绕开了。
而且为了避免林牧和其它起冲突,这条路还是实时变化。
察觉到这一点后,林牧嘴角一抽。
他是真没绷住,用得着跟防贼似的防我吗?
好在血池的开启时间还很充裕,现在才过去一个月,等拿到残枝,他还有足够的时间去探索血池。
又过了五天,这条路终于出现了尽头。
前方百米处,骤然出现一片猩红的枫树林。
地上积的落叶堆得能没过脚踝,脚尖刚碾上去,脆生生的“咔嚓”声就裹着碎叶渣子冒出来,可稍一用力,那叶片竟像枯纸似的簌簌散成粉。
这些叶片很不对劲,它们灰白枯败,与树上的枫叶除了形状,其它方面完全不一样。
这太不对劲了。
血池这地方,连石头都透着股血气,植物哪会这般死气沉沉?
这片落叶甚至连叶脉里都寻不到半分生机。
一阵微风不知从何处吹来,满树枫叶便乘着风往下坠。
那红得能渗出血的叶子在空中飘得慢,却在落到一半时,像被无形的线拽住似的顿住了。
不过眨眼的工夫,叶片里的红就顺着那道看不见的气息流走,原本饱满的轮廓迅速瘪下去,落地前已彻底褪成死灰,蜷得像团揉皱的旧棉絮。
那道吸噬生机的气息,顺着叶脉、绕着树根,一路牵向枫树林最深处。
林牧双目凝起灵光,【耳目通明】的光晕漫过眼底,层层叠叠的红影瞬间被拨开。
林地正中央,一截手指粗的枝条悬在半空,细弱的根须般的气丝正从四面八方扎进空气里,疯狂扯着周遭的生机往自己身上裹,才勉强撑着口气,没彻底散成飞灰。
“真够虚弱的啊!”
林牧感叹一声,凝目望向这截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