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痞子赵五郎到柳塘边约会姜瑞莲,等了一夜也不见人来。
跑去人家门口堵要问话,反而被姜瑞莲扇了嘴巴,还被责怪上了。
赵五郎一脸懵,什么时候姜瑞莲来过,他等一夜都没见到人。
委屈的说:“你什么时候去的,我在那边等了一夜,没见过你。瞧瞧,我都喂饱了蚊子,也等不到你。”
姜瑞莲心里乐,这就是你活该,还想来误我贞德,坏事做多了,总得有个报应。
她怔了怔,然后说道:“可能是昨晚你去晚了,我到柳塘边等一会儿,以为你失约不来,就回家了,咱们岔了时间。”
赵五郎问:“那怎么办?情妹妹,你让人好心焦呀!哥哥睁眼闭眼都是你的模样,你把哥哥心都摘走了,让人难活,总要还给我吧!”
姜瑞莲听话里有话,这货不思悔改,还想美事。他那般厚脸皮,得好好治一下,思索片刻,说道:“这样吧!咱们今晚换个地方,村后有片枫林,今晚到那里见面,记住,别错过时间,去晚了,我可没耐心等你。”重重的提醒。
赵五郎听今晚还有机会相约,乐得脸上开花,搓着手道:“一定一定,今晚我早点过去,不会错过时间,情妹妹要等我哟!”
姜瑞莲点头,“咱们就这么定了,今晚枫林不见不散,你先回去,大庭广众让人瞅见咱俩搭话,你会遭毒打。”
赵五郎连连点头,“好的情妹妹,我先走了,晚上记得穿红兜子给我瞧哟。”
他还不忘这事呢!
姜瑞莲心里说话,你这种货不思悔改,想看我穿兜子,你眼睛不配看,敢来惹我,今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二人就此分别,赵五郎觉得离成功近在咫尺,走路都轻飘飘的,哼着调情小调离开。
姜瑞莲无心去摘菜,转身进门,把这事跟三伯讲,让三伯出个主意教训赵五郎。
姜团一听,大色鬼赵五郎要对侄女下手,还赖上来,气的五官挪移,“臭小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瑞莲,待三伯去把他揪过来,当公猪给阉了,让他再也无法勾搭娘们。”
姜团说得到也办得到,姜泽绵眨巴眨巴眼睛,觉得这么干太毒了,弄不好会出人命。
赶忙过来劝说:“三伯,我觉得这样办太狠了点,万一有误,出人命,您担不起。我有个主意,把他们一锅给端了。”
姜团眼瞪溜圆,伸老想脖子道:“泽绵,你有什么法治那臭小子。”
姜泽绵凑到三伯耳边,“咱们如此这么办…”
姜团听频频点头,“好,好…就这么办。”
二人商量好计策,开始去执行,得去请人来配合才能完成。
到了晚上,果然赵五郎如约而至到枫林会姜瑞莲。
同他出门这个时候,打村外来了三条黑影,鬼鬼祟祟摸进村,到了李德海家外,翻墙入院内,直接潜入关家畜屋里。
在屋里找来三棕绳,把三头水牛给绑好,三人拉着水牛出了牛圈。
李德海家还设后门,成了三人便利路,主家一点没察觉到,三头水牛成功被牵走。
三人也牵着水牛往枫林那边走,到了枫林边上,把三头牛拴在树杆那,有一主朝村吹了口哨,然后三人离开。
接着吉贤村里,有窜锣声响,有人呐喊:“有贼偷牛,往枫林跑了!”
夜晚声音传多远去,整个吉贤村炸开锅,各家各户跑到自家牛棚里查看。没有丢牛的人家自然放心了,李德海家三头大水牛不见了,可着了急,赶紧招呼人帮寻找牛。
帮寻找牛的人翻遍四周,有人在枫林发现了李德海家的牛,还抓来一人,一并带到李德海家中审问。
被抓这位就是赵五郎,他是去约会姜瑞莲,这多倒霉,被当做偷牛贼了。
第二天,李德海亲自押赵五郎到了县衙报案。
于栋海立刻升堂,差役手持水火无情棍,堂口下分站两队,每个人表情严肃,如天神相仿。
公堂之上差,役们喝喊“威武~”
于大人端稳坐公案,铁青着脸,拍了惊堂木,厉声道:“带罪犯上堂!”
赵五郎就在衙押着,人被带到堂口下,再看这人样子狼狈不堪,衣服被撕成一条条,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大人看原状,把李德海也叫来对证,把状纸放到公案上,脸蛋往下一沉,“堂下这一罪犯,姓甚名谁,以何为业。”
赵五郎往上叩头,回道:“小人叫赵五郎,是赵家庄人,家里做小买卖,我无事业,靠父母养着。”
师爷把他供词记录下来,于大人接着问:“赵五郎,你家里是做买卖,应该不缺钱花,为何跑到吉贤村把李讼师的牛给牵走,你可知偷牛要判刑,重者要掉脑袋的!”
赵五郎呼喊:“大人,小的冤枉啊!我没有偷牛,根本没去过李讼师家,这事真不是我做的,求大人明查。”
于大人双目锁住他,“你说冤枉,李讼师家三头水牛是在吉贤村后那片枫林找到的,大晚上你又跑那干嘛!别跟本官说是去方便的,没有哪个跑那么远方便的,那你说不是偷牛的,怎么人家就抓住你,人赃并获,你还敢狡辩。”
赵五郎心里发慌,原本是帮姜英娘害姜瑞莲失贞的,事没办成,还被当偷牛贼,他帮人干这档事缺德,不敢说出真相。
依然喊:“我真的冤枉,李讼师家的牛不是我牵的,我到枫林有事情,被人当成偷牛贼了,还被他们收拾一顿。”
于大人问不出真话,看了看白世珍,“白捕头,请刑具,这种人最难审,得动刑才能问出口供。”
白世珍领人去把五大刑具搬上堂口,“回大人,刑具已搬来,请大人指派。”
于大人看了五大件刑具,点头道:“那就用夹棍给他过一遍刑。”
有人上来押住赵五郎,取夹棍过来,夹住他双腿。
这些刑具有威慑能力,再硬的骨头都翻不过去,更何况是赵五郎,没等差役压夹棍,开口道:“大人,我冤枉啊!李家的牛真不是我偷的,我到枫林是约姑娘相会的,她约我到那里等着,姑娘没约成,还被当成偷牛贼。”
县令皱着眉头,看着赵五郎真不像贼,但是不全信他所说的话,又问道:“你说到枫林约会姑娘,怎么巧牛又被牵到那里。你说不是偷牛贼,约的是哪家姑娘,把人给指出来,请人到公堂与你做对证,这就洗脱你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