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丽城下。
三万扶余骑兵拔营北撤。
尉迟仇看着一旁脸色阴晴不定的夫台。
“大王!”
“我等当真就这样放过这帮黄巾军了?”
夫台长叹一口气道。
“不然咋办?”
“鲜卑人年年袭扰我扶余部!”
“这两年轲比能又一统鲜卑诸部,正在势头!”
“我若率军南下与黄巾军交战,恐怕那帮鲜卑饿狼会直扑我扶余部!”
尉迟仇点头道。
“大王所言甚是!”
“那帮鲜卑饿狼不得不防啊!”
夫台回头看向远处的高句丽城!
“哼!”
“待我稳住鲜卑诸部!”
“这高句丽城,我迟早会回来的!”
“大扶余国岂会被这汉人所阻!”
“汉人不过是些奴隶罢了!”
北城门上。
张义领着众将,目送扶余胡骑撤离。
大将阎柔开口道。
“主公!”
“这帮扶余胡人,狼子野心!”
“我等不可不防啊!”
张义冷笑道。
“哼!”
“若非我军连连作战,我岂会与之虚与委蛇!”
“那扶余国主想南下吞我汉家土地!”
“我又何曾不想北伐封狼居胥!”
十日后。
玄菟郡全郡逐渐安稳下来。
其辖下5座小城,也逐一被黄巾军接收。
临时的太守府内。
黄巾军众人皆在。
张义把玩着手中的玉璧。
“诸位!”
“眼下高句丽已定!”
“我欲班师回朝鲜城!”
“然这玄菟郡新附,需大军留守!”
“何人愿留守此处?”
一时间众将纷纷躬身道!
“我等愿听主公吩咐!”
张义环视众人,点头道。
“传令!”
“阎柔率本部兵马驻守高句丽城!”
“马诚、马和率韩部旗兵驻守国内城!”
“尔等就地修整,补充兵员!”
“争取早日恢复建制!”
阎柔、马和连忙出列道。
“我等听令!”
张义看向一旁的许融、吴礼二人。
“这玄菟郡地处边境,汉胡杂居,形势复杂!”
“我已派人传信,令乐浪太守王烈来此!”
“这玄菟郡太守一职,由王烈担任!”
“其郡丞一职由吴礼担任!”
说罢又看着许融!
“先生!”
“这乐浪太守一职由你接任!”
“还请先生助我!”
许融闻言顿时大喜。
没想到自己一介平民出身,竟能官至两千石!
随激动地开口道。
“多谢主公!”
“融必以死相报!”
张义大笑道。
“先生言重了!”
“何至于此!”
遂站起身来,看向赵纯、韩当等人!
“其余各部整顿兵马!”
“三日后随我班师回朝鲜城!”
“此战军功待回了朝鲜城后,统一发放!”
“皆有赏赐!”
众将纷纷起身道。
“诺!”
两月之后。
朝鲜城。
距离张义领大军返回,已有数日。
黄巾军各部迎来了久违的安稳期。
四郡之地,一片祥和。
大将军府。
张义手中拿着一封密信。
细细阅读之后。
其面容阴晴不定。
没想到,这王喜倒还是个全才。
叫来门外的张铁道。
“将这密信,即刻送往黄巾岛左祭酒处!”
“你亲自去!”
张铁应道。
“主公!”
“那这府中守卫一事,可要另做安排!”
张义回道。
“府中守卫之事,由徐虎暂管!”
“尔速去速回!”
眼见张铁退下。
此人倒也是个人才!
若有机会,倒是可让其自领一营。
这些天政务繁忙,倒是冷落了家中的几位娇妻。
念及此处,遂大步走向后院。
赵楠、相里嫣,二女正在房内对弈。
张义眼见二人神情专注。
遂摆手令一旁的下人退下。
站立一旁仔细观瞧。
半晌后。
相里嫣率先回过神来。
发现站立一旁的张义。
连忙起身道。
“夫君!”
赵楠此时刚刚回过神来。
眼见久别未见的张义。
顿时欣喜不已。
柔声道。
“夫...君!”
张义眼见二女如此娇媚,心中躁动不已。
遂将二人揽入怀中。
好不自在。
正欲更进一步之时。
赵楠轻笑道。
“夫君!”
“这周公之礼,恐是不成了!”
“我与嫣儿妹妹,皆有身孕了!”
张义闻言,顿时惊的站起。
“此言当真?”
相里嫣调笑道。
“前些日子,府中赵大夫已为我二人诊脉!”
“具是喜脉。”
张义听得此言,正是欢喜无比!
“好啊!”
“俺老张家有后了!”
说罢,便把头靠向二女的肚子。
赵楠见张义如此滑稽的模样。
再次笑道。
“夫君!”
“眼下腹中孩儿月份尚小,怎能听得动静?”
张义只好傻傻地应道。
“也是!”
“也是!”
相里嫣见张义一脸尴尬,遂开口道。
“夫君,若是憋的慌!”
“可去寻那公孙妹妹和卑弥呼二人。”
张义急忙解释道。
“嫣儿!”
“为夫岂是那色中饿鬼!”
“今夜自当好好陪陪你二人。”
当夜,赵楠二女早早便歇息了。
张义待二人熟睡之后,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直奔另一处院子。
院中,公孙鸳正与那卑弥呼,在屋内戏耍。
“鸳姐姐!”
“你看我这投壶的技巧是不是更好了!”
公孙鸳见这卑弥呼如此俏皮模样,遂笑道。
“是啊!”
“精准的很!”
“一矢中壶!”
“妙得很!”
张义此时恰好推门而入。
眼见二人皆是身着素纱衣,该露的露。
端的是秀色可餐。
特别是那公孙鸳,一对玉兔似要把那纱衣撑破一般。
张义顿时气血上涌,面如枣色。
卑弥呼眼见来人正是张义。
顿时跪伏在地。
“卑弥呼拜见大将军!”
公孙鸳亦盈盈拜道。
“奴家拜见大将军!”
张义故作正经道。
“恩!”
“二位夫人免礼!”
遂将二人搀扶起来。
大笑道。
“我见二位夫人这投壶之技甚好!”
“可否让为夫也试试?”
公孙鸳与那卑弥呼,齐齐点头道。
“难得夫君有兴趣!”
“我二人自无不可。”
张义两眼一转,贱笑道。
“为夫自有箭矢!”
“就是这壶嘛。”
“就得二位夫人牺牲一二了!”
卑弥呼闻言,顿时想起了,其在那邪马台城,与张义戏耍的招式。
一时间羞得浑身通红。
遂小声朝着公孙鸳说道。
“.......”
顿时屋内气温骤升。
这投壶之戏,拉开帷幕。
一招一式之间,尽显靡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