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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女文青

    被吴敬中惦记的龙二,此时却在忙着泡妞。

    穆晚秋很漂亮,但有点文青病,这个病要是不能一开始就体会,以后真的不好控制。

    可以看看谢若临这人,张嘴钱,闭嘴钱,晚秋虽然嫁给了他,也仅仅只是因为没了靠山,而且从结婚第一次上床都觉得他恶心。。。

    说实话,谢若临对穆晚秋很不错的,最起码是尽心尽力的照顾讨好了。

    他们请老余和翠萍去家里吃饭,做饭的都是谢若临,可以观察到两人日常生活中从来都是谢若林干各种家务活,包括两人刚搬进来,还在搬家收拾家务的那个镜头,以及之后包饺子、吃火锅之类的剧情,都是谢若林干活,晚秋穿个旗袍在旁边看着

    从这可以看出谢若临这哥们很宠她。让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尽量给她优渥的物质条件,但是谢若临真的是不了解文青啊。

    谢若临爱的是穆晚秋的清纯美好,也是他自己青春最美的记忆,但最后被当着翠萍让晚秋骂了一句‘钱孙子’,肆意的贬低他,见到余则成以后,碰都不让谢若临再碰一下。

    甚至晚秋说出想去给老余做小,都不愿意搭理谢若临,谢若临的爱情最后还是幻灭了,他自己也堕落了。

    谢若临一开始虽然爱钱,但人没后来那么堕落。也是被伤透了。

    所以女文青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啊!

    余则成第一印象就很好,他俩第一次见面,像是古代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琴挑”的经典爱情桥段。一句听出了忧伤,就让穆晚秋以为余则成是知音难觅,情根深种,这就是文青病,你不知道哪一句打动她了,她能带着最美的滤镜记一辈子。

    余则成,在晚秋心里是“胸中有山河韬略”的知音文艺君子,是穆晚秋的初恋爱慕对象,而谢若林则是“狡诈卑鄙唯利是图”的可耻商人,穆晚秋一直不甘心,觉得自己是红颜薄命,乱世中不幸,自己这凤凰栖于谢若临这颗歪脖结巴树。

    所以文青这种病,你要耐心,不要觉得矫情,这肉很难到碗里,但是到了碗里她就是你的,死心塌地的那种。

    “我来你们家当丫鬟吧。”“哪怕做小。”----穆晚秋经典语录

    这些话让翠萍,先是目瞪狗呆,然后破口大骂,这情节很经典。

    翠萍能一脚踢死马奎,硬是拿柔柔弱弱的晚秋没办法。

    ......

    这时龙二已经准备把东北的土产生意拿过来了。利润确实大呀!而且这个生意可以连接关东军和津塘驻屯军还有大后方的国党,三方利益集团,以后不但可以获取情报,还可以是保护自身,所以必须要尽快泡到穆晚秋这个女文青了。

    泡女文青需要的时间成本是很高的!所以要有计划,尽量节约时间,幸亏自己前世的经验还在。

    好在,龙二地位高,可以让自己处于强势地位。要不然跪舔文青女,很难舔到。

    接连几日,穆晚秋在缉私科的时光并未如想象中难熬。

    龙二并未安排她繁重的工作,多是整理些无关紧要的旧档案,或是将一些外文商函翻译成中文。

    有的日本人不长眼,对她言语轻佻,但有佐藤和龙二在场,他们都被训斥责骂了一顿。

    穆晚秋的特殊地位,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

    佐藤是盼着龙二和穆晚秋尽快结婚,这样龙二就能拿到东北土产的生意,满洲国闭关,那生意就是走私,走私的生意归他佐藤管呀,龙二晚一天拿到这生意,他就少分一天的钱啊!

    这时候谁要不长眼敢打穆晚秋的主意,佐藤恨不得跟他拼命。

    佐藤就是这么纯粹的一个人,爱钱。再说他在这缉私科是官衔和职位都是最高的,他是宪兵队长官藤田特派的,不止有缉私科的职位,宪兵队的职务他还兼着呢。

    龙二就更不用说了,财神爷一个,对谁都大方,上上下下都是朋友兄弟,而且他也深得宪兵队藤田和特高科佐藤的信任。谁没事了,也不敢在缉私科的这俩人面前找不自在。

    环境对穆晚秋来说很是安逸,真正让穆晚秋心绪不宁的,是龙二偶尔投来的目光,平静深邃,却仿佛能穿透她精心维持的柔弱外壳,看到她内心的惊惶与不甘。

    主要是那次晚餐后,车内那句意味深长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去寻找光明”,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涟漪久久不散。

    这日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办公桌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斑。佐藤找了一个“稽查”的借口,给办公室里的龙二和穆晚秋提供独处的空间。

    临走前佐藤还劝着龙二:“龙桑,尽快拿下穆小姐吧!这也是藤田长官的意思,你们的结合会让我们未来的赚钱渠道更通畅,会让所有人都获得更大的利益!”

    龙二难得没有伏案工作,而是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份档案,若有所思。

    穆晚秋正低头看一本书,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忽然,龙二的声音打破了寂静,他并未回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随口问她:“晚秋小姐,你喜欢果戈里的书?”

    穆晚秋握着书页的指尖微微一颤。她抬起头,看向龙二,心中讶异。她手中捧着的,正是果戈里的《死魂灵》,中文译本,书页已有些泛黄卷边。他竟能隔着近十步的距离,瞥一眼就认出作者?

    “……是的,”她迟疑了一下,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问道:“龙顾问也读过果戈里?”

    龙二这才缓缓转过身,阳光从他身后照来,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模糊的金边,脸上的神情看不太真切,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深邃得让人看不透。

    这都是龙二编排好的,前世那些电影,好像是一部叫《脱单告急》里面,几乎手把手教一个屌丝怎么追女文青。

    当初龙二追女文青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什么方式都学了。

    其中穿衣打扮,甚至见面时的阳光角度,语言提炼,具体的网络教程,龙二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他大学的时候,真的追过女文青,虽说最后吃到了肉,体验很好,但追女文青的过程真的一言难尽。

    女文青很矫情的,哪像那些小姐姐,热情大方,只要你不丑,敢撩、嘴甜、体格好,一天就能尽享解锁。

    后世是个快餐时代……

    龙二踱步走回办公桌后说道:“读过一些。”说完,将档案袋随手丢在桌上,目光落在她手中的书上,唇角似乎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继续说道:“讽刺的艺术,像一把钝刀子割肉,不见血,却疼得深刻。果戈里是个中高手。”

    果戈里好啊,女文青都喜欢,这个作家的自己前世为了泡妞研究过呀!

    穆晚秋的心轻轻一跳。这并非她预想中一个只会钻营捞钱的汉奸官员会说出的话。她垂下眼睫,掩住眸中的波澜,低声道:“龙顾问见解独到。我只是觉得,他笔下那些荒诞的人物,可怜,可悲,却又……可笑。在这乱世里,看这样的故事,有时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笑中带泪,才是人间常态。”龙二接口道,语气平淡,却像一颗石子投入穆晚秋心湖,“就像他写的那个乞乞科夫,收购‘死魂灵’,看似荒唐,究其根本,不过是在时代的缝隙里,用一种扭曲的方式寻求‘生存’和‘积累’。你说他是恶人?或许。但造就这恶的,又是谁?”

    他话锋轻轻一转,似无意,又似有意,目光掠过穆晚秋略显苍白的脸。

    穆晚秋感到一丝窒息。

    伯父穆连成、这津塘的魑魅魍魉、甚至她自己此刻的处境……何尝不是在用各种扭曲的方式寻求生存?她攥紧了书页,指节微微发白。

    龙二似乎没有留意她的失态,或者说,他留意到了,却选择了另一种方式继续。他随手拿起桌上一支钢笔,在指间灵活地转了一圈,忽然问道:“喜欢绘画吗?”

    穆晚秋怔住,不知他为何突然转换话题,下意识答道:“……欣赏过一些。”

    “梵高呢?”龙二问,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纯粹的、探讨式的神情,仿佛此刻他们只是两个偶然聊起艺术的普通人,“那个死后才名扬天下的疯子。”

    梵高,此时在西方虽然已经名声大噪,画作价格连续推高,但在这个时代的华夏,一般文人知道的还真不多。

    不像后世,谁都知道他画值钱,国内的土豪、暴发户最喜欢了,他们竞拍的价格屡上新闻头条,自己疑惑为什么这么贵,偶尔还在网上看看梵高的简介,了解一下他的作品。

    这些基本功都是为了饭局上的话题,偶尔装一下,或者泡妞用的。

    “……他的向日葵,燃烧得太热烈了。”穆晚秋斟酌着词句,试图跟上他跳跃的思维,“还有星空,旋转、躁动,像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看着看着,会觉得……喘不过气。”

    “因为那里面全是生命最原始的力量,和孤独。”龙二接口,他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他把所有的热望、所有的痛苦、所有的呐喊,都拧成了颜料,厚厚地涂在画布上。所以你看,好的艺术,无论是文学还是绘画,最终穿透时空的,从来不是技巧,而是这种近乎偏执的、真实的生命体验。”

    看着穆晚秋眼里的小星星,龙二顿了顿,目光再次投向窗外,声音里染上一丝几不可察的缥缈,继续装逼撩拨的说:“哪怕这体验,是建立在无尽的痛苦之上。就像那句诗说的……‘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穆晚秋彻底怔住了。

    她怔怔地看着龙二阳刚坚毅的侧脸,看着他握着钢笔的、骨节分明的手,看着他身上那套一丝不苟的顾问制服,却仿佛透过这些,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深邃而不羁洒脱的灵魂。

    贪财好色?庸碌官僚?不,绝不是。

    能说出这番话的人,内心必然有着极其丰富的、甚至无拘束的精神世界。他是在用“贪财好色”的表象,来掩盖和保护那个真实的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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