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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像在求你么?
葛言仿佛不敢置信,愣了几秒后“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声音颤抖的问道:“何笙,真是你?”
“嗯,是我……”
“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葛言连鞋都没穿好就往外冲,穿过客厅时还把玄关处的盆栽都撞倒了,但他没有任何迟疑的开门离开。
他自始至终没回头看我一眼,仿佛我压根不存在。
泪水一下子就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妈听到声响走了出来:“花盆怎么翻了?是家里进小偷了么?”
我故作平静道:“是葛言不小心撞翻的,他公司有点紧急状况需要他回去处理,刚才走了。”
“可深更半夜的也没飞机了吧,天亮和我们一起回去不是更好。”我妈数落道。
“他自有办法,你快回去睡吧,明天就能见你外孙了。”
葛言一夜未归,天亮后我给他打了电话,装做刚发现他不见了的样子:“葛言,你去哪儿了?”
他那边很静,声音也难得平和:“有个项目出了点问题,我连夜赶回来了,你和爸妈说一声。然后你们坐飞机回来吧,我会来机场接你们的。”
这是结婚以来葛言对我说的最多的话了,也是对我最温和的一次,这都是拜何笙所赐。
我心底泛起一抹苦涩:“那你是怎么回去的?”
“我让汤洺生开私人飞机来接的我。”
他刚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一抹很柔的女声:“葛言,我要你抱着我睡。”
我还想再听得真切些时,葛言已经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时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我心里有多痛,面儿上就装得有多幸福,当我看到来机场接我们的葛言时,我一股脑的扎进他怀里。
葛言愣了一下,想推开我又碍于我父母在场,只能绷紧了身子僵笑。
他的身上有浓郁的女士香水味儿,高级定制的西装上还沾上了一根淡黄色的长发。我是黑色的齐耳短发,所以这头发不可能是我的。
我把它取下绕在手指上,看似是撒娇实则是在威胁他:“你能忍受你不喜欢我,也能对你在外面所做的事不闻不问,但若你敢让我们爸妈察觉,那我会把何笙回国当晚你连夜坐私人飞机飞回F市的事告诉你爸。”
我说完抬头看他,与他清冷中带着厌恶的目光对了个正着。他薄唇轻启:“你是在威胁我?”
我剜了他一眼:“难得你觉得我是在求你?”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抹讥诮的笑,然后热情的帮我爸提行李,并招呼他们上车。
即使葛言是在做戏,我内心也是高兴的。我甚至觉得何笙看似是我们的绊脚石,但只要我稍加利用,说不定还能成为我们感情的催化剂。至少他愿意放下身段,陪我逢场作戏,说不定某天就弄假成真了呢。
周蕙虽然看不起我爸妈,觉得我们一家人太穷酸,但因为我和葛言的事已是定局,她也维持着表面的客气,所以气氛还算融洽。
周末晚上葛江成的宴会如期举办,六星级的酒店装扮得张灯结彩,各界名流都齐聚一堂。
宴会开始没多久,葛江成把我和葛言叫到了台上,把我以葛家媳妇的身份介绍了出去。
在宾客的恭喜声中,一个身材曼妙、长发披肩的女人朝台前走了过来:“葛言,恭喜你结婚。”

第8章 宴会起事端
这个宴会是对外开放的,有媒体正在拍照,葛言笑意浅浅的搂着我的腰,但眼里却是一片冷意。
这个女人的出现让宴会再次起了骚动,不仅葛言第一时间松开了我的手,葛江成的脸色变得难看,连媒体的长枪短炮也迅速转向她。
台下的几个阔太太的议论传入我的耳朵里:“这不是何氏地产的千金何笙么?据说她当初和葛少都准备结婚了,却因某些原因而不了了之。今天她出现在这里,要有好戏看了。”
我懵了一下,原来何笙不仅貌美如花还出身不凡,身世外貌都般配的两人为什么会分手?
想着这些,我抬头看向葛言,他温柔深情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投向何笙。
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葛江成冲葛言使了好几个眼色,只可惜目光定格在何笙身上的葛言毫无察觉。
葛江成只好向我投来了眼神,我知道若这新闻被刊发出去,葛家定会沦为众人的谈资,而周惠则会把这一切过错怪在我头上。
想到这里,我转身拽了拽葛言的胳膊,他却完全的不为所动。我索性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就贴向他的唇瓣。
这是我们结婚半年以来第一次亲密接触,他最初怔了一下,回过神后就想推开我,拉锯间我低声说:“你若现在推开我,不仅整个葛家会变得难堪,就连何笙都会遭遇非议。”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震怒,但到底还是搂住我的腰回吻我,像是发泄怒气般的在我唇瓣上咬了一下,我的嘴里立马绽开了一抹血腥味儿。
但不管如何,大众的眼球总算又回到了我们身上。
介绍环节一结束,葛言长腿一迈就离开了,我怀揣着狂跳的心走进洗手间平复心情。
我刚进去,就听到高跟鞋的声音走了进来,随即门就关上了,身后传来一个鄙夷的声音:“下贱。”
我一回头,就认出了何笙,只是她恶毒的嘴脸和刚才落落大方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没心思和她计较,刚想拉门离开她又奚落的说道:“你仗着一颗肾和一个肚皮恬不知耻的嫁给了葛言,却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这几晚他一直和我住在酒店!”
我是想息事宁人,但若连这都能忍,恐怕以后连她都会骑到我头上来。
我转过头不以为意的说:“我无意和你争高下,但若你真要比较,那我就帮你拎清这层关系。我是被葛家认可的媳妇,而你不过是他的前任,你没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她的脸忽白忽红,不甘心的说:“你别得意,葛言说他从来没碰过你,还说他会尽快和你离婚的!”
我心下一痛,葛言为了哄她欢心,竟然连这都和盘托出。
我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我笑了一下:“何笙,你未免也太单纯了,难道葛言说什么你都信?他若没碰过我,那我怎么会生下他的孩子?何况他外面的莺莺燕燕也不少,葛言欲望强你应该也清楚,我刚生了孩子没精力应付他,他乐于去外面消遣我还感激不尽呢,换言之,我还得谢谢你呢。”
何笙被这番话打了脸,瞪着眼怒视着我,我转身就想走,可她突然拉起我的手往她脸上打了几巴掌。
我还没回过神,她又可劲儿的把她胸前的布料撕破了,还把梳理整齐的头发也弄乱了,然后夺门而出边哭边往外跑。
刚跑几步,她就遇到了附近的葛言,梨花带雨的说:“葛言,她打我,你老婆她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