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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名望傍身,功成归家

    三合屯的父老乡亲站在门口,看向崭新的学堂,还有孩子们读书的笑脸,他们只觉得浑身充满干劲儿,未来充满盼头。

    “先生给咱三合屯带来了新的希望啊。”

    “先生是咱三合屯的大恩人。”

    “名望值+210,名望值+210,名望值+189,名望值+164.....”

    正在讲课的陈卫东眸子一亮,没有想到盖起来小学学堂,让他一口气获得了三千多名望值,加上他之前累计的,一共八千二百名望值。

    一千名望值可以抽奖一次,但是单次抽奖中奖概率,不如多次抽奖中奖概率。

    所以,陈卫东每次都是等名望值凑够一万,来一次十连抽。

    前面五千多名望值,是陈卫东每次在学校积极参加劳动活动,还有毕业考试成绩第一,辛苦累积了大半年的。

    没有想到,小山村他建造了一座学校,就能让他一下子获得三千名望值。

    只差一千八百名望值,就可以凑够一万名望值,来一次十连抽了。

    陈卫东隐隐有点期待,最好让他能抽到一个空间,这样以后很多重要的东西都可以珍藏起来,比如,他一直期待的明朝彩图版的金瓶梅。

    田招娣看看日头,得回去做饭了,除了包饺子,她还想要给先生烙葱油饼,再炒个菜。

    也幸亏是夏天,家里瓜果蔬菜齐全一点,要不然她还得四处去借粮食。

    田招娣回家就兴冲冲的开始和面,做饭,今天她要告诉先生,她会好多种馅的饺子,可以让先生天天吃不重样的。

    余会计:“招娣,你劲儿别忙活了。”

    田招娣擦擦额头上汗珠:“怎么了?余会计,不是说好了,今儿个先生在家里吃派饭!”

    余会计:“先生说,他们几个打扰太久了,粮食金贵,执意要走,现在估计都要出村了。

    他特地要我来,嘱咐你一声。”

    田招娣听了这话,眼眸黯然。

    她还想要让先生尝尝她做的饺子呢。

    田招娣忍不住往村口跑去.....

    陈卫东上完课,回到宿舍,和六君子开始收拾行李。

    周一循:“老六,我们真的就这么走了吗?不和乡亲们打声招呼?”

    陈卫东:“不打了,再打,乡亲们过年那点好东西全都拿出来了,我们住这里这几天,你们也不算算吃了多少粮食。

    吃了多少鸡蛋?受不受三百六,农民们一年到头,就指望鸡屁股银行那点钱,买点东西,咱要是造完了,他们日子还过不过了?

    而且,今天学堂落成,咱要不走,村长能给咱杀猪。现在走,中午到县城,正好吃午饭。”

    和后世的大学生不同,陈卫东从建国后读大学,下过地,下过工厂,知道粮食珍贵,幼年,他也曾经经历战乱,深切明白这个年代,农民的不易。

    这个年代,不管大学生还是干部,都讲究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陈卫东不是“何不食肉糜”的那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学生。

    李荣兆:“老六说的对,趁着这功夫,咱早点走,别惊动村子里了。”

    陈卫东宿舍舍友抵达县城,就分道扬镳。他坐上了回四九城的客运车,从客运车下来,又一路倒车,终于坐上了13路公交车。

    在四九城上学的时候,陈卫东没少坐这一班公交车,这路车路程长、线路广,去雍和宫烧香,北新桥吃卤煮,北海划船,什刹海看荷花,可都离不开。

    陈卫东上了车,出示月票,随便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来。

    刚放假他还不觉得想家,如今,已经坐上回家的公交车了,反而生出迫不及待的心情,恨不得这车,快点,快点,再快点。

    “地安门东站到了,下一站锣鼓巷站,下车的准备好了啊!”

    这个年代,售票员的态度说不上好,报站名都带着一股老四九城口音,说的稍微快点,外地人就听不懂。

    听不懂也不敢闹,要是惹急了,这些售票员嘴皮子可利索了。

    “同志,刚才什么站名?”

    陈卫东:“地安门东站。”

    “哎,我下车,我下车!”

    售票员:“腚上有钉子呀?这么久才起来,您咋不等开车了再喊啊?”

    那人打着哈哈,飞快下车,陈卫东摇头失笑,他以前也不习惯来着,不过后来,他遇到了供销社中无故殴打顾客的,在国营饭店有人小声嘟囔了一句,做的真难吃,被厨子拿着菜刀追了三条街的,也就见怪不怪了。

    “锣鼓巷站到了!”

    陈卫东下了公交车,胡同里外十分热闹,有平板车,洋车,人力三轮车,驴好刺车,走进胡同第一个院子,就是街道办和居委会,隔着老远,就见胡同拥着一群人,乌泱乌泱的。

    顺进去一看,原来是汽车和马车撞上了。

    马车槽子里的灰浆子,稀拉逛荡的哩哩啦啦一地。赶车的是个小地里迫子,说出话来呛茬儿,整个一个四六不懂,满不赁秧子,非让那开车的说出个道道来。那开车的也不是个善主,长的贼瘦,两个大眼贼,像个人灯。

    开车的吆喝:“赔什么?赔你坐着?这马路是你走的吗?咱城里可不像是乡下,有理说理,玩三青子可不行!”

    赶车的小矬子说:“乡下人怎么啦!你甭跟我尥蹦儿,就你这样的嘎杂杂我见过多了,赔钱吧!您那。”

    “多少钱?”开车的问。

    “五块。”

    “没有,赔你,姥姥,咱们找巡警去。”

    一老头走过来:“你们的事我都见了,好说好散,谁也别和谁治气。你开车的比他拿钱顺当点,给他仨瓜俩枣的也就行了。不是我在这充大辈、倚老卖老,大侄子,给他两块八怎样?”

    开车的一听,说:“老爷子看您老面上,给这小子三块,那我就开路了。”

    那赶车的哪干那,指着老头说:“老坷拉完,找练那,这里面有你什么事啊?别在这充大尾巴鹰,这大头蒜也是你装的?老梆菜,别玩那糊弄局的事,不给五块,说出大天来也不行......”

    赶车的这句话,惹翻了大伙儿,都说赶车的小子狼人,欠收拾。

    正闹着,巡警来了,不问青红皂白,给哥俩一顿臭卷,再看那赶车的那三孙子样,跟磕头虫一样,一劲点头哈腰。

    老头最后吐了一口唾沫:“该!欠!”

    陈卫东听着这话,心中感慨,京油子,卫嘴子,保定的勾腿子,这话一点没差。

    全程没一个脏字儿,这骂的可是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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