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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碟文学 > 重生后,偏执前夫再次沦陷 > 第一卷 第27章 我叫老婆

第一卷 第27章 我叫老婆

    顾安笙看得直眨眼:“擦个药而已,你怎么比搬砖头还累?”

    欧阳世稷痛苦得闷哼一声,嗓音低哑得不像话:“笙笙……”

    “打住!”她秒懂,腿肚子直打颤,“昨晚还没吃饱?”

    男人冷笑,眼神幽怨得像独守空房的小媳妇:“饿了三个月,再来三天三夜都不够。”

    顾安笙秒怂,急得直嚷:“你想都别想——我现在是伤残人士!”

    “我知道。”他俯身,在她额前落下一记克制又滚烫的吻,声音低哑却温柔,“就抱抱,不动。”

    话虽如此,怀里的小女人还是吓得直往被窝里缩,生怕这禽兽下一秒就改食谱。

    ——狼王饿极了,但知道兔子需要休牧期,只能先舔舔毛,等养肥再吃。

    良久,他才松开她。

    “白天我不会动你,”抹着药,指尖带着电流在她脊背上游走,“让你好好修养,多吃点饭补补体力。”

    他俯身靠近她耳畔,嗓音低沉暧昧:“等晚上,我再好好疼你……疼到你哭为止。”

    “我不——”

    “反对无效,”欧阳世稷笑得一脸得逞,指了指她的腿,“你现在连地都下不了,还能逃到哪去?”

    顾安笙最不服气别人激她,当即挣开他的怀抱,就要下床证明自己。

    可她刚在床沿挪了挪,腰腹就传来一阵酸痛,等脚尖触到地面、试着站直时,更是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大腿根又酸又软,根本使不上劲。

    偏偏那家伙还在幸灾乐祸,“小瘸子...”

    “欧阳世稷!”她气得回头挥拳,结果身体失衡,直直往前扑。

    男人长臂一捞,把人稳稳放回腿上,掌心继续抹药,仿佛方才的惊险只是阵风。

    顾安笙贴在他汗湿的胸膛,黏糊的触感蹭得她发热,耳边是他越来越重的呼吸。

    药香未散,粗粝的指尖忽然滑到她腿根。

    她倏地攥紧他的衣襟,“……干什么?”

    “最关键的地方还没上药。”

    “不、不要!”

    “不要?”他轻咬她耳垂,声音低得近乎蛊惑,“都肿了,一会儿小解会更疼。”

    顾安笙浑身一激灵,下腹顿时涨起热意;她夹紧腿,羞得耳尖滴血。

    “想尿了?”男人看着她扭捏的姿态,低笑,“那就先尿,尿完再擦——省得刚上的药又被弄脏。”

    他说得正经,仿佛这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医嘱;可那滚烫的呼吸与含笑的尾音,却像把羞耻揉碎又撒在她肌肤上,无处可逃。

    “我自己去……”顾安笙挣了挣,想从他臂弯里溜下去。

    “害什么臊?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男人啧了一声,稳稳抱起她往盥洗室走。

    掂了掂重量,眉头不高兴地拧起,“太轻。多吃饭,体力跟不上还怎么给我生孩子?”

    ……

    马桶近在咫尺,顾安笙却死活释放不出来——她被欧阳世稷抱在怀里,姿势活像给小孩把尿;他另一只手里还捏着湿纸巾,随时待命“善后”。

    她身上只虚虚套着他的衬衫,纽扣松散,下身空无一物。

    这画面只要细想,就能让人原地爆炸。

    “……能放我下去吗?”

    “不能。”他笑得理直气壮。

    顾安笙手心发痒,恨不得给这厚颜无耻之徒来一拳。

    “那你转过去总行吧?”她退而求其次。

    男人总算大发慈悲,背过身去。

    她轻咬下唇,做了半天心理建设,才勉强放松。

    可刚进行到一半,头顶飘来一句贱兮兮的低笑:“这声音我又不是没听过。”

    “闭嘴!”顾安笙绝望望天。

    好在欧阳世稷有洁癖,情事结束后就把她里里外外洗干净;佣人也趁机换了被单。

    她当时体力透支,直接昏睡过去,只记得最后一次窗外已天光大亮。

    一整夜的折腾,难怪她眼下连站都站不稳。

    发怔间,男人已托着她轻轻掂了掂,还顺手用湿巾给她擦干净。

    她软软靠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懒得动。

    老天爷真不公平——男女体力悬殊就算了,他还比一般男人更能打持久战,而她偏偏比一般人还娇弱。

    他抱她像拎片羽毛,放回床上,继续批评:“太瘦。”

    “要你管……”

    “不要我管想让谁管?霍云霆?”一想起霍云霆跑去集团要人的事,他心口就冒火,手上力道不自觉加重。

    “提他干嘛?”顾安笙累得声音发飘,却还是抬手戳了戳他胸口,“小气鬼。”

    欧阳世稷握住她指尖,放到唇边咬了一口,语气危险:“我就是小气。”

    他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哑:“霍云霆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完账。”

    顾安笙叹了口气,软软地窝进他怀里,声音闷在他胸口:“我人都被你抱回来了,还算什么账……”

    “算你让他叫你‘笙笙’的账。”男人冷哼,“以后谁敢这么叫,我让他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顾安笙失笑,指尖点在他心口:“那你也别叫。”

    “我不叫。”他低头,吻落在她唇角,“我叫老婆。”

    她耳尖一红,小声嘟囔:“肉麻……”

    “肉麻你也受着。”男人低笑,把她抱得更紧,“这辈子,你都只能被我管。”

    顾安笙窝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颈侧,声音软得像猫:“那你要管我一辈子,不许偷懒。”

    “偷懒?”他低头,吻落在她发顶,“管你一辈子,是我这辈子最乐意偷懒的事,乖,再叫声叫老公来听听...”

    “有完没完?”顾安笙气得直捶他胸口。

    “我想听。”他指尖又掐住她下巴,语气霸道却带着诱哄。

    “不要……”

    欧阳世稷勾了勾唇,点开手机——扬声器里瞬间溢出她昨夜甜腻的嗓音:

    “……嗯……轻点……”

    顾安笙头皮炸麻,伸手去抢,却被他单手扣住手腕,高举过头顶。

    男人俯身,邪恶地在她耳侧吐气:“我会无限循环……要不要一起重温?”

    “删掉!”她挣扎,双腿乱蹬,被他轻松压住。

    炙热的唇随即覆下,堵住她所有抗议。

    唇瓣本就肿得厉害,一碰生疼。

    她倒抽口气,眼眶瞬红。

    欧阳世稷退开半分,舌尖温柔地舔过伤口,把药膏轻轻抹在她唇上:“哪里疼就抹哪,这药效果好,别不舍得用。”

    凉意刚散开,他又低头吻住——这一次温柔得像羽毛,却带燎原的火种。

    沾着药膏的指腹同时缓缓下移,掠过锁骨,停在胸前最敏感的那片肌肤,打着圈地涂药,意图再明显不过。

    顾安笙呼吸发颤,声音细若蚊鸣:“欧阳世稷……你说了今天放过我……”

    “嗯,放过。”男人嗓音低哑,笑得恶劣,“只放过‘上面’,下面……还得消毒。”

    药膏冰凉,指腹滚烫,冷热交替,逼得她脚趾都蜷紧。

    她想合拢双腿,却被他膝盖分开,吻顺势落在她耳后,嗓音蛊惑:

    “乖,让老公把药涂满……一滴都不浪费。”

    ———狼王收爪,却没收占有欲。

    ———涂的是药,更是标记:每一寸雪肤,都得写上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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