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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无情之欲

    阿梅每天照看店里、买菜烧饭、照顾小孩,忙的没停,扣除水电租金等开销,每月店里收入不到一千元。阿梅因平时辛苦,在阿文面前常满口怨言。她对阿文说,阿文母亲在农村也没事做,不如叫她过来帮着带小孩。阿文不同意,再说他母亲过来住哪里?

    阿梅说,这样劳累,她也吃不消。阿文打算过几个月,等孩子断奶,干脆把孩子带回家乡,给父母照看。他给家里去了封信,父母也同意了。

    孩子一岁左右时,阿文准备等尹仁富有顺风车回家乡时,送小孩回去。他也准备出去找份工作,帮补家用。他已联系到一个老乡,准备跟别人做泥水工,帮人搞房屋装修。

    很快尹仁富那边有消息,有车回家乡,尹仁富要回乡一周。阿文因这几天要在家里等老乡消息。他叫阿梅辛苦一趟,带小孩回去。

    如果这几天有消息,阿文就赶过去干活。

    阿梅带着小孩坐尹仁富的车回乡下去了。车还是上次那个小人货车。车走到惠州郊外,却死火了。尹仁富叫阿梅下车,尹仁富推着小人货车,想到汽车店修理。推了10多分钟,连个修理店的影子都没有。他只得拨通交警求助电话,等了一个小时,交警的拖车到了,帮他拖到惠州城里的汽车修理店,尹仁富花了200元的拖车费。

    修车的人说今天可能修不好,要到明天才能修好。尹仁富只得为阿梅找了家旅店住下,自己也找了间房,住在她隔壁。两人的旅店费也是尹仁富付的。第二天车修好,两人才继续上路。

    一路上,阿梅觉得尹仁富这个人其实还是不错的,人热情、又大方。阿文跟他比就差远了。

    回到乡下,家公家婆对阿梅倒也很关心。阿梅住了几天,便坐尹仁富的车回东风镇,临走,尹仁富还和阿梅的家公家婆聊了一阵。

    车在乡村之路行驶,要十个小时后才能到东风镇。两人边走边聊,小小的驾驶室,两人长时间坐车也很烦闷。两人东拉西扯的说了很久,尹仁富又开始讲起了笑话,阿梅被尹仁富的笑话笑的前倾后仰。

    尹仁富说,他再讲一个成人笑话:有一样东西,园园的,大约有10多厘米长,有长有短,圆柱形,颜色有点像黄色,小时候没毛,成年后会长毛,而且可以吃。

    尹仁富自己先笑了起来,他说“你千万不要想歪了。你猜是什么?”

    阿梅一听,有些不好意思,但车上只有她们两人,她还是开了口“我不想说”,她看着他笑了。

    “我叫你猜,你说呀。你不要想歪了。”尹仁富继续说道。

    阿梅心里涌起一阵骚动,他居然对自己说这些,如果尹仁富再有什么行动,她都不知能否抵挡的住他。

    阿梅直说道“是你们男人的那个东西”。她说出这句话,觉得很过瘾,觉得自己再和他口中调情。

    “男人的什么东西?”尹仁富故意问。

    “你自己都有,你的那个东西咯”,说出这句话,她觉得自己唐突,但也很过瘾。

    尹仁富说“我都叫你别想歪了。你错了。错!”

    阿梅说“那,是什么?你自己说。”

    “是玉米!”

    阿梅顿时觉得脸红,自己上了他的当,中了他语言的圈套。自己说了比另一个男人更过分的话,表现的比一个男人更过分,女人从来都应该是表现的被动的,只受男人暗示或不经意的接受男人的命令。

    此时阿梅内心涌起一阵极度的尴尬,虽然那时间很短暂。她说道“咦...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跟你说了。”

    尹仁富好像个胜利者,终于让人进了他的圈套,他口舌之语仍不相让“是你自己说的哦,我都叫你别想歪了。”

    阿梅不和他说话,她原以为他是说些刺激的段子,来消除路途的疲倦。

    她现在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或许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目的。

    阿梅有些累了,她开始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后面还要坐几个钟头车。

    她处于半睡着的状态,不久,她感觉到有一只手在她大腿上抚摸,她假装没睡醒,没有发觉他的行动,可他的手久久没有移开,仍停在她的身体,她感觉到他在不停的抚摸。这种抚摸和平时自己的抚摸存在很大不同,这种抚摸更刺激,能更快的产生快感。她放纵着他的抚摸,她被他带入了一种激发**的状态。她对他绝对没有什么情感,只是她并不讨厌他,在她眼里,他是一个比较有钱的人。她谈不上喜不喜欢他,因为她的理智和道德告诉她,她不应该喜欢另一个男人,如果她没有结婚,她也许会喜欢上他,她现在的喜欢只是一种肉体上的本能的欲望,还没有情感的部分加入进来。即使是另一个她不厌恶的陌生男子,也一样会给她带来同样的肉体感受。

    **不需要依附情感而存在,男人如此,女人也一样。

    但有人还一直误以为男人的欲望是可以不附带情、爱条件的,但女人的欲望却要有情、爱才能生存。这是爱情欲望理论扯的第一个蛋。女人的欲望可以被金钱激活,同样还可以被肉体本身产生的快感激活。

    他的手,在郊外的乡村触向了她的双峰,她接纳了他的行动。她的肌肤感受了他手的力量和温柔。

    ......

    他们到达惠州时,尹仁富提出不如在惠州休息一晚,她同意了。两人在旅店开了两间房。她有一个多星期没和阿文同房了,晚上他到她住的客房和她聊天,他在她的床上休息了一晚。两人坦诚相待,肌肤亲密无间。她觉得这一晚的体验刺激,而且令她着迷般的疯狂,他也不比她能理智到哪里去。她觉得她是个开放而热烈的猎艳者,但他同时也满足了她的欲望。

    那一夜,她不愿想起阿文,那会令他产生道德的愧疚,她只能将他暂时的遗忘。他也许因为久经沙场,不在放不下两性间的道德对错。

    第二天早上,他们开车离开惠州,中午回到平静的东风镇。

    阿梅回到小店时,阿文不在店里,只留了张纸条说,他要和老乡去广州帮人搞装修,要几天后才回来。

    晚上,阿梅接到阿文的电话,他说在广州做泥水工一切都好,他以为她昨晚会到家,打过几个电话回家,但没人接。

    阿梅说她刚到,她不想说自己中午到家的,怕阿文疑心。阿梅告诉他家人都好,只是她现在很想念小孩。阿文说他也是,但为了工作没办法。他希望小孩大一点就把小孩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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