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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38 章 十件文豪墨宝换颜清性命?捏死

    她拼命挣扎,手腕却像被冻住的铁条般僵硬,才气流经经脉时,竟撞上层层冰障,是水寒剑的寒气,早已顺着方才剑伤渗入肌理,在她不知不觉间,悄悄冰封了所有气脉。

    “唔……” 颜清脸颊涨得通红,指甲狠狠抠向词起白的手腕,却只摸到一片刺骨的凉,连对方衣料都未曾抓破。

    不远处,仲鸿见状目眦欲裂。

    他断臂处的血窟窿还在汩汩淌血,暗红血珠落入血色长河,激起细碎涟漪,可他仍想提刀冲来,刚迈出一步,便因失血过多踉跄跪倒,镇岳刀 “当啷” 一声砸在冰面,刀身暗金篆文随他喘息明灭不定。

    柳溪捂着胸口咳出血沫,原本染血的白袍此刻已被血浸透成深褐,他想抬手吹动玉箫,却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颜清被扼在半空,眼底满是绝望。

    词起白垂眸看着手中挣扎的身影,指尖力道未松半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极淡的复杂,像冰面下的暗流:“我本不想杀你。”

    颜清的瞳孔猛地一缩,窒息的咳嗽卡在喉咙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与颜正同属颜圣后人,他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 词起白的声音很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颜清心上,“可你不该污蔑玄月霜,她的清白,岂容你们拿来做构陷我的棋子?”

    “用她的名声赌胜负,这笔账,只能用你的命来还。”

    话音落时,他掐着颜清脖颈的手微微加力。

    天蓝色寒气顺着指缝渗入她的肌理,颜清能清晰感觉到经脉里的冰障在疯狂蔓延,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

    她望着词起白那双毫无温度的天蓝色眸子,终于明白 —— 这个人,从不是他们三个翰林能撼动的存在,而她今日的结局,从开口污蔑玄月霜的那一刻起,便已注定。

    血色长河在脚下翻涌,卷着仲鸿断落的手臂缓缓流向高台边缘,镇岳刀斜插在河心,刀身暗金篆文渐渐黯淡,只剩一点微光在雪幕中闪烁。

    高台之上,风雪愈发急促,将颜清微弱的喘息撕得越来越虚弱,只留下词起白冷得像冰的眼神,与漫天飞舞的幽蓝雪片,定格成一片死寂。

    高台之上,风雪裹着碎冰愈发狂急,把颜清本就微弱的喘息撕得支离破碎,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冰碴似的滞涩。

    她的脸颊从憋胀的潮红慢慢褪成死灰般的青紫,指甲深深掐进词起白腕间,却只在那片冰凉的肌肤上留下几道转瞬即逝的白痕,唯有眼尾还凝着一点不甘的红,像燃到尽头的火星。

    漫天幽蓝雪片落在她的发间、肩头,层层叠叠裹成薄冰,与词起白那双冷得无波的眸子对峙,将空气冻成了令人窒息的死寂。

    “词起白!手下留情!”

    一道嘶哑的呼喊突然从高台下方炸开,像石子砸破冰封的湖面。人群里,一位身着青灰长袍的老者踉跄挤出,青灰袍角沾着血色长河的浊水与雪粒,鬓角白发被寒风刮得乱飞 —— 正是颜圣书院院长黄陶阳。

    他望着半空中被扼住脖颈的颜清,脸色比脚边的雪还惨白,拱手时手腕止不住地抖,声音里裹着急切的颤音:“颜清年少鲁莽,冲撞了你,是我院教管失责!我愿以颜圣书院压箱底的十件文豪墨宝相赠,只求你饶她一条性命!”

    十件文豪墨宝!

    这话刚落,下方围观的修士们瞬间炸开了锅,寻常翰林穷极一生也难见一件文豪墨宝,十件足以让顶尖书院打破头争抢,黄陶阳为保颜清,竟愿赌上颜圣书院的家底!

    词起白闻言,终于缓缓扭过头。他的目光越过高台边缘凝结的冰棱,落在黄陶阳身上,那双天蓝色眸子像结了冰的深湖,没有半分波澜。

    既不见对十件墨宝的垂涎,也没有对求情的松动,只把黄陶阳的急切当成了无关紧要的絮语。

    黄陶阳被这目光看得心头发寒,却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半步,喉结滚动着补充,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希冀:“那十件墨宝里,还有两件是颜圣当年曾使用过,能增幅三成才气!你若肯应允,我这便让人取来!”

    他手忙按向腰间鼓囊的储物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不信,再冷硬的心,也会被这等足以改写修士命运的重利打动。

    可下一秒,他脸上的希冀就像被寒风冻住,彻底僵成了绝望。

    词起白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甚至没再看他一眼,只是垂眸重新看向手中的颜清,左手骤然收紧!

    “咔 ——”

    一声脆响轻得像冰棱断裂,却在死寂的风雪里炸得人耳膜发疼。

    颜清的瞳孔猛地涣散成一片空白,挣扎的四肢瞬间软下去,原本抠着词起白手腕的手指无力垂落,指尖的血珠滴在冰面上,晕开一小团暗红,眨眼就被落雪冻成了暗红的冰花。

    那点凝在眼尾的红,也随着生命的流逝,慢慢褪成了灰败的痕迹。

    黄陶阳的呼吸骤然掐断,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按在储物袋上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比高台的冰面还白,嘴唇哆嗦着想说 “你怎敢”,却只呛出一口带着血丝的气。

    他眼睁睁看着词起白松开手,颜清的尸体像断线的风筝般坠下,“扑通” 一声砸进血色长河,很快被翻涌的红浪卷着向远方漂去,只留下一缕青丝浮在水面,转瞬就被冰碴裹成了细碎的冰晶。

    词起白抬手掸了掸手腕 —— 那里连半点痕迹都没有,仿佛刚才掐断的不是一条鲜活的命,只是拂去了沾在袖口的雪屑。

    他看向下方失魂落魄的黄陶阳,声音依旧冷得像淬了冰:“墨宝能换修为,能换机缘,却换不回被污蔑的清白。”

    风雪骤然变猛,卷起高台边缘的碎冰,打在黄陶阳的青灰长袍上,发出 “簌簌” 的声响,像在嘲笑他的徒劳。

    这细微的声响,却成了压垮下方学子情绪的最后一根稻草 —— 死寂的人群中,先是一道清晰的倒抽冷气声刺破寒风,紧接着,恐慌如融雪后的洪流,瞬间漫过所有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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