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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日向日差:兄长,一切都该结束了

    “呃啊!!”

    “我的手!我的手!”

    “团藏!你这背信弃义的……啊!!”

    痛苦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嚎,夹杂着因剧痛而被打断的咒骂。

    在这间原本用于风雅会谈的和室内回荡,撞击着糊了白纸的拉门,却被提前布置的结界所阻挡,无法传出半分。

    日向日吾和另外三位宗家长老像是被扔进油锅的活虾,在自己喷溅出的血泊中打滚、惨叫着,

    昂贵的榻榻米被浸染得一片狼藉,浓郁的血腥气取代了原本若有若无的檀香,充斥着整个空间,令人作呕。

    摇曳的烛光将他们扭曲的影子投在墙上,放大了他们每一丝痛苦的痉挛。

    然而,比肢体断裂的剧痛更猛烈的,是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惊骇与寒意。

    他们挣扎着抬起头,目光死死钉在那两个矗立的身影上,眼中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愤怒和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恐惧!

    “团藏!你,你竟敢如此?!”

    日向日吾的脸色惨白如纸,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痛苦,从牙缝里挤出咆哮,声音因愤怒而颤抖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日足!”

    那位消瘦的长老则死死盯着站在团藏身旁的那道身影,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为什么,你,你为何要与他联手?”

    “你是宗家之首!你疯了吗?!还有,你的额头……”

    他们的质问声嘶力竭、纷乱嘈杂,却掩盖不住那深处的颤抖和恐慌。

    眼前的现实过于荒诞和恐怖,让他们即使亲眼所见,也难以接受,拼命想抓住任何一根可能的稻草。

    “即使亲眼所见,也不愿接受眼前血淋淋的现实吗?”

    志村团藏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那颗独眼冷漠扫过四人在血泊中挣扎蜷缩的狼狈模样,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不屑。

    他摇了摇头道:“直到现在,还在自欺欺人,不愿相信,站在你们面前的,正是你们曾经亲手牺牲掉的那个日向日差吗?”

    日向日差……

    这个名字仿佛带着某种诅咒般的力量,如一柄重锤砸在了那四个人的心脏上,让他们所有的挣扎和嘶吼都瞬间凝固!

    他们的目光看着那个沉默站立的身影,死死盯着那张与日向日足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上。

    是的,那张脸,和日向日足一模一样!

    但是,最让四人感到刺眼的,也是最无法辩驳的证据……

    在他的额头之上,那清晰无比、丑陋狰狞的笼中鸟咒印!

    那幽绿色的印记,在昏暗跳跃的烛光下,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丑陋伤疤,狠狠撕开了所有伪装。

    同时,也将他们最不愿面对的事实,血淋淋地刨开,无比粗暴摆在他们的眼前,彻底摧毁他们心中最后的侥幸与自欺欺人!

    宗家的人,绝对不可能有笼中鸟咒印!

    面前的人,不是日向日足!

    而是,日向日差!

    是那个在多年前,被他们以“保护白眼不外流”为名,毫不犹豫推出去、代替日足赴死的,分家的日向日差!

    那个他们试图埋葬、遗忘,甚至视为理所当然的“牺牲”,竟然,竟然以这样一种惊悚的的方式,重新站在了他们面前!

    “不!不可能!!”

    一位长老不断摇头嘶喊,死死瞪着日向日差,眼球剧烈颤抖着,仿佛要从眼眶中脱落:“你,你明明已经死了!”

    “那天晚上,云隐,那具交给他们的尸体,我们分明亲眼……”

    “你到底是人是鬼?!”

    日向日吾的声音也充满了惊骇与扭曲,甚至忘记了双臂被扭断的痛苦嘶吼道:“日足呢?日足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什么时候?”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面对他们歇斯底里、充满恐惧的质问,日向日差只是俯视着他们,眼中没有大仇得报的狂喜,也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

    “从始至终。”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就没有什么日向日足。”

    “只有我。”

    “只有,从你们推我出去替死那一刻起,就在额头缠上绷带,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扮演着我那兄长的……我。”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地上那四张因恐惧、剧痛和认知崩塌而彻底扭曲的脸。

    “不!不不!”日向日吾不断摇着头,声音嘶哑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藏了那么久?!”

    日向日差缓缓蹲下身,与瘫倒的日向日吾平视。

    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从容。

    “我也很好奇啊。”他的声音轻柔得可怕,“你们怎么就没能发现呢?”

    “说起来,这些年来,这个族长,我做的很好吧?”

    他的嘴角缓缓扯起一抹弧度,并非笑容,而是一种讥讽与自嘲:“明明,只有一道遮掩的绷带,你们却永远无法察觉。”

    “你们这些人,真是傲慢,又可笑啊。”

    他的话语,彻底击碎了宗家长老们心中最后的防线。

    他们看着日差额头上那刺目的咒印,仿佛看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所信奉、所维护的一切,正在眼前轰然倒塌。

    这种被彻底愚弄、被自己亲手制造的“牺牲品”反过来审判的恐惧与荒谬感,混合着身体的剧痛,几乎要让他们彻底崩溃。

    “为什么,日差!我们……咳!咳咳!”

    旁边那位消瘦长老想说什么,却因为剧痛而咳嗽起来,咳出了血沫,声音颤抖道:“我们当初是为了日向一族!”

    “是为了日向一族的秩序!是必要的牺牲!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吗?!”

    “必要的牺牲?”日向日差转头看向他,重复道,嘴角那抹讥讽的弧度扩大了,笑道,“说得真好。”

    “那么。”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四人,“现在,为了我,也为了日向一族的‘新生’……”

    说到这里,他突然一顿,然后,在四位长老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猛地伸出手,探向了那位还在咳嗽的消瘦长老!

    “就请你们。”

    “也做出‘必要的牺牲’吧!”

    “不……”消瘦长老发出一声惊恐到极致的尖叫。

    但他的反抗,在此刻的日向日差面前毫无意义,手指精准而冷酷抠入他的眼眶!

    噗嗤!

    “啊!”

    随着血肉撕扯的声音,凄厉的惨嚎猛地炸响。

    鲜血混杂着一些难以名状的组织从那空洞的眼窝中涌出,一颗还带着神经血管的苍白眼球,已经被日差握在了手中!

    这突如其来的残忍一幕,让旁边的日向日吾和另外两位长老彻底僵住,无边的恐惧从心中汹涌而出!

    “你!你要做什么?!”

    日向日吾声音嘶哑地尖叫着,双脚疯狂蹬踹着地面,试图拖着残破的身体向后,远离这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日向日差!

    另外两人也同样发出惊恐的呜咽,拼命向后缩去!

    “日差!你不能这样做!”日向日吾嘶吼道,“你这是在毁了日向一族!毁了日向一族的传承!你这个疯子!”

    日向日差缓缓站起身,手中握着那颗仍在滴血的眼球。

    “我说了。”

    他一步一步,不紧不慢走向不断挣扎后退的日向日吾,声音轻得如同耳语:“这,将会是日向一族的新生。”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已经来到了日向日吾面前。

    无视对方疯狂的摇头和徒劳的挣扎,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日向日吾不断晃动的头颅,强迫他固定住。

    然后,两根手指,伸向日向日吾那双因恐惧而暴凸的白眼。

    “不!不要!求你!日差!不……”日向日吾发出了此生最卑微、最绝望的求饶。

    噗嗤!

    又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啊!!”

    日向日吾的求饶声戛然而止,变成了恐惧而痛苦的惨叫声,身体倒在地上蜷缩抽搐着,捂着脸上那两个血淋淋的窟窿。

    另外两位长老目睹这一切,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牙齿颤抖碰撞发出咯咯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只能徒劳地看着日向日差,面无表情地走向他们自己,然后……

    噗嗤!噗嗤!

    日向日差站直身体,从怀里取出一装满绿色液体的容器,将四双还带着体温的白眼,轻轻放了进去。

    他仔细地将容器封好,确保没有一丝外泄,然后才转身看向一直冷眼旁观的志村团藏。

    “外面还有一些宗家,我去帮宁次他们清理。”

    无视了志村团藏眼中转瞬即逝的贪婪之色,日向日差语气冷漠道:“这里就交给你了。”

    志村团藏的独眼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点了点头。

    “嗯。”他沙哑地应了一声,“别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虽然有些眼馋宗家的白眼,但是对他而言,还是‘虚’和分家更重要。

    为了几双白眼就和日向日差翻脸,不值得。

    “不会忘的。”日向日差头也不回地说道,抬步向和室外走去,身影很快融入门外浓郁的黑暗之中,消失不见。

    和室内,暂时只剩下四位长老痛苦的喘息和惨叫。

    然而,就在日向日差离开后不久,日向日吾仿佛从痛苦和恐惧中猛地惊醒过来。

    他察觉到了日差和团藏对话中某个被他忽略的可怕信息。

    “等,等一下!”他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声音而扭曲变形,“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清理?”

    “刚才外面的尖叫声,难道,难道不是……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感觉一只穿着木屐的脚,狠狠踩在了自己的小腿骨上,并且开始缓缓用力碾压!

    咔咔!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再次响起,日向日吾发出了比刚才被挖眼时还要凄厉的惨叫!

    志村团藏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只独眼中充满了残忍的戏谑和冰冷的杀意。

    “你该不会,还天真地以为,刚才传来的那些惨叫声……”

    团藏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恶意,脚下继续缓缓用力,碾磨着已经碎裂的骨头,笑道:“是我的‘根’在帮你清理分家吧?”

    话音落下,日向日吾的惨叫声猛地顿住。

    即使失去了双眼,他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凝固为恐惧惊骇与难以置信。

    “真正的猎物。”团藏阴冷的声音如毒蛇般钻进他的耳朵,“从一开始就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宗家啊,蠢货。”

    话音落下,日向日吾和其他三位宗家长老,都意识到了什么,一股强烈的寒意涌出,几乎要将他们吞没。

    动手的,并不是‘根’。

    而是,分家!

    被屠戮的猎物,也不是分家。

    而是,宗家!

    “不!不!你们疯了!你们都是疯子!”

    日向日吾彻底崩溃了,血水混合着从空洞的眼窝中涌出,愤怒嘶吼道:“你们不能那样做!宗家才是日向的根……啊!!”

    志村团藏直起身,冷笑着摇了摇头,脚下再次狠狠用力,踩碎了日向日吾的另一条腿,让其发出惨叫!

    “这不是现在你们该担心的事情。”

    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可惜,为了保密,你让日向德间将自己的家人带出去了,不然我还能多几个融合耗材。”

    “但是,也足够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们那么轻松就死掉的。”

    “为了增加你们死后变成‘虚’的概率,在你们死前,我一定会让你们充分感受到,什么叫做极致的痛苦和恐惧!”

    ——————

    与此同时,日向日差并未如他对志村团藏所说的,前去协助其他分家成员清理宗家。

    他的脚步,在离开日向日吾那血腥的和室后,便径直转向了自己……不,应该说,日向日足的宅邸。

    宅邸内一片寂静,与外界隐约传来的混乱形成对比。

    他先是无声无息来到日向雏田的卧室外。

    轻轻推开一条门缝,看着尚在睡梦之中的日向雏田,还有更小的摇篮里,刚刚出生不久、裹在襁褓中酣睡的日向花火。

    两人都对这即将改变他们一生的夜晚毫无所觉。

    日向日差的目光在她们身上停留了片刻,没有进去,只是深深看了最后一眼,然后轻轻合上了门,仿佛从未来过。

    接着,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间属于“族长”的宽敞卧室,走到一面看似普通的墙壁前,手指按压。

    咔哒……

    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响,一扇隐藏得极其巧妙的暗门无声滑开,露出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阴冷潮湿的空气从下方涌出。

    日差没有丝毫犹豫,步入了黑暗之中。

    暗门在他身后悄然闭合,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响。

    啪嗒…啪嗒……

    他沿着熟悉的台阶向下,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内发出轻微的回响。

    很快,来到密室的最深处,一个身影坐在那里。

    那人穿着陈旧但还算干净的衣物,头发有些凌乱,面容憔悴,但那张脸与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日向日差几乎相同。

    只是他的额头上光滑一片,没有那狰狞的笼中鸟咒印。

    听到脚步声,日向日足缓缓抬起头。

    长期的囚禁让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但当他看清来者的面容时,那双眼眸中浮现出极其复杂的情绪。

    有愤怒,有痛苦,有不解,甚至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希冀。

    “你来这里,做什么?”日向日足的声音沙哑,“要放我出去看花火吗?”

    日差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看着自己的兄长,这个他代替了无数个日夜的人,目光扫过日足干净的额头。

    良久,日差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一切,都该结束了,兄长。”

    “……什么?”日向日足愣了一下。

    只见,日向日差从怀中取出那个容器,四双仿佛还残留着惊恐的白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诡异的光泽。

    日向日足的目光落在那些眼球上,瞳孔猛地收缩,脸上血色尽失!

    他知道,这一天,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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