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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碟文学 > 百肝成帝:从杂役开始! > 321 凶衣出世,逆乱阴阳,花笼新秀,再扬凶名

321 凶衣出世,逆乱阴阳,花笼新秀,再扬凶名

    茧中无日月,静谧寂寥。李仙闲等多时,不闻动静,微微皱眉,起身四处游逛。阁居内装潢齐整,怡然适居,虽被巨茧包裹,却自不杂乱。

    李仙百无聊赖,便翻找书册,精心研读。温彩裳珍藏杂书甚多,涉猎诸多杂道:五行、傀儡、奇器、建筑、堪舆、炼丹、星相、炼丹、药医、毒学、南蛊……多藏储庄中。此处自然难闻,但她素来博学广学,每到一地,必设法取得书册,加以修读。

    她居住碧香水阁尚短,却已藏储诸多书册。书架高有丈许,齐整迭放。

    其中多是“诗经”“字画”……等书册。李仙生性好学,便找寻诗经通读,找寻画作观赏,展开字帖临摹。

    如此又过多时。李仙仍不闻听动静,甚感奇怪:“一日之时,这般悠久?我却好似过了两日、三日般,莫非这蚕茧之内,武学演化无穷,使人感受更慢?”

    李仙既握得“残阳衰血剑”底牌,便再不多虑,事在人为。继续读书、写字、作画…习武、练习金光术。金光术耗力甚巨,李仙绝不练到力竭,微感疲劳,便改习“巽风息”。

    呼吸幽长。

    [熟练度+1]

    [巽风息]

    [熟练度:12/3000大成]

    [描述:巽风而息,生生不息。进可吐狂风,退可蕴气力。外可驱病邪,内可健体驱。]

    巽风息仅为基础武学,但与“南宫家避玉真功”莫大渊源,故颇为玄奇。无招无式,纯在调整体息。一息尚存,便可运功,用处奇多。

    [术道·金光]

    [熟练度:3/100]

    [塑骨罗胚]

    [熟练度:7/100]

    习武之际,感悟天地,精华消化。境界亦渐增长。天地精华消化入骨,蜕变骨质。武人体似天地,武道第一境似混沌初分晓。武道二境浊气下沉,蜕变骨质,如天地间树立起座座山峰。更具气派巍峨。

    体内天地精华足九百余缕,凝聚而不散,不逸不窜,静待消化。数日间,得益阴阳仙侣剑,外剑合璧,内剑合情,精华消化甚快,进展甚是喜人。

    李仙思拟武道前路:“武道战力,非以境界为准。我得术道·金光,纵遇三境武人,或可凭此周旋。而今残阳衰血剑踏足大自我境,实力更有大进。我自习武食饮精宝起,从未自己起鼎。多是依附旁人,或吃饮人黄精宝。”

    “我近来武学渐有见解,境界每进百之一,便需消化精华过二百余缕。纯凭一件人黄精宝,武道进境终究有限。终究需独自起鼎,熬煮精肉。我得益服食,资源需求已少旁人许多。”

    ……

    ……

    这般静幽间,又过多时。终不闻温彩裳寻至,李仙不住猜想连连,心思变转。他猜测莫非温彩裳逼他剐目后,才肯将他放出?却又觉不像,温彩裳虽非君子,但既说一日时间,便定只给一日。她素知李仙狡诈,怎容他一拖再拖,若再想出诡计,难免再又生事。

    李仙目中光芒微闪:“莫非外界另有别事,叫温夫人一时耽搁,将我暂放此处,无暇顾及?”阁居间有池水,有糕点…长居无碍。蚕茧为笼,不惧水火,安全无虞。

    李仙心思活络。再探周遭,茧阁如牢,坚固依旧。他忽有异想:“这茧阁看似蚕丝凌乱,实则皆有道理。夫人印法好似暗符合八卦,八卦玄奥无穷,藏天地万物,乾为天、坤为地、巽为风、震为雷……”

    他历经诸事,于世理渐有了解。在花笼门修习“五行杂学”,得良师良友教导,已得五行之要、八卦之要。此情此景,静下心气,自然派上用途。他根据心中猜想,阁中四处走动,搭配重瞳目力,观察蚕丝走向,八卦痕迹。

    双眸明亮,喃喃道:“夫人武学高深,境界难测。我想破其招式,定是天方夜谭。但此围困之势,依循八卦之理。我若用阴阳乱八卦,再结合金光术,或能有遁逃之机!”

    李仙即去尝试,施展“残阳衰血剑”,尝试拨乱茧中阴阳。这招“八绝印”绝天、绝地、绝风、绝水……乃极强困局。但天地万物间,自有相克之理。武学取自天地,自然而然有相克武学。

    残阳衰血剑蕴藏“阴阳之理”,茧中施展演化,便滋生阴阳,确能搅乱困势。但李仙境界尚浅,武学演化便有不足。纯以剑中阴阳之理,逆乱蚕茧八绝困局,自是万万不能。

    但却足以掀起片刻紊乱。使得蚕茧蕴含的武道演化缓滞片刻。再辅“金光术”遁逃,便有些许渺茫之机。如此尝试数次,果见成效,金光渗进蚕茧,再深入寸毫。

    然温彩裳手段高强,茧中八卦稳固如铁,虽被搅得片刻紊乱,但刹那间便恢复如初,蚕丝紧密相织,联系莫深。李仙巧思妙策,虽确实有用,奈何实力悬殊,终差数筹。

    李仙万感无奈。心中狠意一涌,日后若再能合练第三层剑法,必叫温彩裳尽显狼狈,哀声求饶,尽显雄风。他微微叹气:“此计仍不可行,我且再想想,还有何种手段,可助我脱逃。”

    忽再有妙想,沉咛:“此招…或许能成。我已走投无路,胡乱试试无妨。在此之前,且歇息一二。”他诸般尝试,力有不续。去沐池边饮用清水,再拾糕点饱腹。

    李仙长剑挑水。任他劈砍挑拨,水花绝不溅洒。乃“八绝印”绝天绝地,也绝水绝火。沐池被绝了水性,自然散失流动特性。李仙更感惊叹,武学演化竟能如厮境界。昔日一剑破舟,虽波澜壮观,锐芒四射。较之“八绝印”,却稍缺玄奥。

    他伏地饮水,水失清甜,糕点失味。但气力有续,状态恢复巅峰。李仙行至正门处,施展“残阳衰血剑”乱其阴阳。他极尽演化剑招,阁室中恍有残阳升起,燥热如火。

    绝天绝地绝水绝火…的囚笼间,出现阴阳之理。

    他剑随心动,急舞缓放,急出缓收。极具备自身风韵,残阳衰血剑乃阴阳仙侣所创,李仙已脱离阴阳仙侣之桎梏,此道造诣,更胜前人。

    剑招飘逸潇洒,酝酿阳意。将蚕茧八卦之理搅得紊乱片刻。李仙看准时机,双眼微眯,披上“神鬼凶衣”。

    但见阴气陡升,鬼气陡浓。恰如鬼蜮临世,凶煞难言。李仙身披凶衣,周身尽裹黑雾,神秘难测。蚕茧间顿成万鬼狂欢,鬼门大开异景。

    花草枯萎、糕点腐朽、清水化黄泉…

    蚕茧顿时一震,如遭莫大重创。李仙再施展“金光术”,刹那冲出蚕茧。金光聚拢,李仙已在茧外,神鬼凶衣散去。

    原来…八绝印虽厉害非常,触之“神鬼凶衣”,却有顷刻崩塌之危!神鬼凶衣为世外之衣,非属五行、不入八卦、不涉阴阳、世理之外。此衣神秘莫测,一经出现,便搅乱周身阴阳、八卦、五行…使得天昏地暗,水逆流、山倒悬…

    恰恰克制八绝印。倘若温彩裳施展擒捆之术,将李仙捆缚在地,手脚难动。李仙纵施展“神鬼凶衣”,亦逃脱无望。偏偏八绝印涉及八卦。

    李仙见身后巨茧,暗感惊诧:“实难想象,顷刻之间,竟能形成如此巨茧。夫人待我,真是不薄。我虽脱离巨茧,但还需万分小心。若是遇到夫人,那便麻烦至极。”立即遁逃,重见天日,微风吹拂,阳光明媚,只觉极大庆幸。

    近日深居碧香水阁,李仙观悟花草布局,已隐有遁逃路线,实有遁逃机会。他潜进一片花丛,贴地挪行,忽见远处廊道间,几名伙计在打扫积雪。

    李仙悄声潜近,思拟:“夫人若在阁中,我如何潜逃,均是枉然。如不在阁中,不如假扮伙计,顺势走出阁楼。省得强闯阵法。”

    便施展“巽风息”,张口吐气,势如妖风,将地中、房瓦、树梢…积雪吹翻飞涌。“呼呼”间风雪漫天,遮蔽视野,众伙计被吹得东倒西歪,小团身材矮小,更吓得趴伏地中。李仙悄声打晕一名伙计,迅速换了衣裳,弄乱长发,遮挡面貌。再将周身锦袍、发冠…等衣物饰物折迭好。

    他环顾四周,见一乘装积雪的竹簸。大小可容一人,便将那伙计、衣物饰品藏进竹簸,洒上积雪,完美隐藏。待风雪散落,众伙计见满地积雪,清晨劳作皆已作废,徒徒再增劳累,骂骂咧咧咒骂贼风。

    李仙尴尬一笑,低头清扫积雪。小团站在高台巡视,不时喊道:“干活利索点,谁若偷懒,我大耳光可要扇他了。还有啊…我千叮嘱万嘱咐。谁还敢乱走,院子里迷了路,我可不找了。让他饿死渴死算了。”

    旋即又低声喃喃道:“唉,真饿死渴死,还得我清理。夫人定会训斥,罢了,罢了,还是找罢。”

    半柱香后,积雪扫尽。小团甚感满意,结了酬钱,领路出阁。路经一座侧阁,眼珠子一转,忽起主意,说道:“你们随我来,还有一处,需你们清理清理。”

    她打开侧阁,点燃烛灯。内有大小木箱,摆设诸多杂物藏品物具。原来夫人抵达飞龙城,时有暗访拍卖阁,偶有兴起,便购置收藏,部分放置此处。

    小团指着西角木箱,让众伙计抬出储室晒酿。

    大箱小箱悉数抬出,李仙嗅到草药气味,知是草药,其间数味草药便极熟悉。昔日在一合庄担任统领,便常常料理草药。忽想:“此处乃夫人储备之室,若能寻得碧蚕索,日后···或可借此对阵。”搬运草药箱子时,目光暗暗打量。果见储室中存有‘碧蚕索’,用“碧透玉匣”藏收。

    温彩裳修习蚕衣错玉功,得其利,受其弊。能耐虽强,修行却难。碧蚕索乃修行关要,需时常预备。小团身上、储室、卧房···皆可寻至,此处发现,自非巧合。

    李仙深知温彩裳习惯,存心找寻,自非难事。他悄声靠近,待时机成熟,将碧蚕索偷取。藏进衣袖内,故作无事发生。小团亦未觉察,待众人活事做完,她便领路出阁。李仙潜进人从,顺利逃脱,行出碧香水阁。耳听市井热闹,如获新生,欣喜之余,心情复杂。

    李仙心想:“我能遁逃出阁,实在意外之喜。夫人绝不在阁中,否则我定已遭毒手。却不知夫人,因何事久出不归。也罢,既逃出升天,立即离开为上。待日后实力强了,再报今日围困之仇。”随众伙计再行半里,借机拐进暗处小巷,将竹簸放至地上,扫除积雪,将那伙计拿出,运炁喊醒后,闪身遁离。

    那伙计悠悠转醒,但觉寒风吹身,一愣之下,彻底清醒,惊觉赤身而躺。衣物便在身侧,他立即穿好衣物,回忆适才情形,实难有头绪。只道邪祟附体,怎敢声张,赶忙穿好衣物离去。

    却说另一边。

    李仙悄声潜藏,行至城门,见城门紧闭,众兵把守。城头弓兵目蕴精芒,凌厉锋锐,扫视城中百姓。李仙寻一包子铺,边购包子边道:“伙计,这城门何时开启?”

    那包子铺商贩道:“我又怎知。唉,这城门一闭,我这买卖都差啦。”

    李仙问道:“因何事封锁?别处城门可开?”包子铺商贩道:“我倒隐约听到一二,说是关门抓贼。此事非同小可,是动真格啦。进出通道,皆已封闭。但具体何事嘛…我这平头百姓,怎敢打探。若认为我是贼人同伙,岂不糟糕?”

    李仙交付铜钱,一口咬下温热包子。附随人流,自不冒头,探视城门防备。城门高约九丈,黑玄石砌就,甚为坚固。城墙外更有翁城,倘若强闯破门,势必八面临敌。

    更观众兵严阵以待,龙虎精壮,高大威猛,皆非凡物。隐隐形成兵阵,势若铁墙。其中数位佼佼者,气势更强,仰头挺胸,说话时蕴藏雷响,至少已是“胸鼓雷音”者。其余弓兵、刀兵、盾兵…更不计其数。

    李仙暗道:“我如强闯破门,遇此阵型,声势太大,纵然逃出城门,也有无尽追杀。”他再端凝片刻,见城头有位老者站立,满头白发,手长身痩,浑然如柄老剑。

    那老者忽扭头望来。李仙闪身隐藏,悄然避过。过得片刻,不听动静,立即自小巷遁逃。适才那老者,名为“萧万剑”,乃阳山剑派“铸剑长老”。阳山剑派此行领队者。

    李仙暗道:“这老头实力不俗,不可力敌。他站立此处,便已锐利如剑,我如未猜错,定是剑派高人。怪哉,奇哉。我被困多久,城中状况,便已这般大变?”

    李仙行出近里远。忽见一众剑客走来,皆穿相似服饰,背着巨剑。为首者三十余岁,利落短发,皮肤粗粝。名为“江蒙”,乃阳山剑派弟子。

    那江蒙与李仙擦身而过,本无觉察,待走得较远,再回头观望,眉头紧锁。但已难窥寻李仙,他暂压疑惑,行上城头,与萧万剑汇合。

    萧万剑问道:“城中可有异样?”江蒙说道:“暂无异样,倒是…”萧万剑说道:“何事便说。”

    江蒙说道:“徒儿生有[剔透剑心相],感知较为敏锐。适才与一寻常人擦肩而过,却心跳不畅,如遭扼颈。料想此人能耐不浅,既能耐不浅,何以乔装寻常人?故而微有怀疑。”

    萧万剑皱眉道:“既有怀疑,怎不追去?”江蒙说道:“徒儿空有怀疑,全无证据,此人或有隐藏,却未必真是歹徒。我如追去,岂不冒犯。”

    萧万剑骂道:“竖子,迂腐!非常时期,岂能顾及他人颜面。此贼定有异样,我适才觉察目光,却未能寻到身影。想必他藏匿人群,悄声遁走,却叫你遇见。”

    “此人目力非常,心计深沉,行事低调。若非遇到你剔透剑心,无声无息遁走,我或只觉是错觉。你在何处遇见?”

    江蒙说道:“在问京街。那徒儿立即追去?”萧万剑说道:“你代守城门,莫让宵小有机可乘。我亲自追去。”

    见他双手附后,施展轻功空中挪闪,速度奇快。很快抵达问京街。此街长七里,内有数百巷,两道楼宇林立,人群密集如织。藏自此处,怎能寻到?

    萧万剑凝目扫视,终不见可疑贼人。万感惋惜,差之毫厘,便失之交臂,只得作罢。却说李仙走离城门,再去别处城门查探,皆有重兵把守,江湖高手坐镇。

    李仙大感逃脱无望,又想:“我就这般潜藏,夫人抽出手,又会设法寻我。这飞龙城果真混乱非常,当务之急,我身无去处,先取回沉江剑罢。”

    寻到所居客栈,回到卧房。见随行布囊、衣物、皆完好。沉江剑置于床头,已积灰尘。李仙拔剑出鞘,锋芒依旧,剑身微有损痕,却不损锋利。

    李仙说道:“老朋友,又见面啦!”将沉江剑放置在腰。再拔出“青剑”,此剑纯论品质,差沉江剑一筹,锋锐坚韧,却无弄水特性。却崭新如初,剑身滑腻光泽,毫无半分损耗。

    两剑皆有用处,皆佩至腰侧。李仙再是沉咛:“当务之急,是先弄清状况。再决定下一步如何走,但飞龙城封城锁门,我贸然打探,定又惹来注意。”

    踱步思索,虽得术·金光,暂时摆脱温彩裳。但却更弄不清楚城中局势。李仙忽想:“我用周平安身份,去面见顾念君,问她情形,自可弄清楚一切。”

    即刻佩戴白面,再背持赤弓。他不愿惹人注目,故而乘夜找寻至翠竹居。里头有微灯亮堂,李仙悄声潜近,见周士杰堂中恍惚,一副失神情形。

    李仙腹诽:“这文武双全周公子,是位花心不下于我的人物。我与他却没话题,说来这柄沉江剑,与他倒有渊源。”

    便绕开周士杰,转去别苑找寻。院中翠竹轻幽,但近来无人打理,积雪成摊,倒压折数枝。李仙与温彩裳花好月圆,不问外事,不知变动。

    李仙寻到顾念君卧房。见房中泛有清香,书桌中摆设画作、字帖…等物事。其画颇有风韵,其字娟秀老练。学识渊博,修养甚好。

    李仙眉头微皱,见画作中微有积灰。卧房已然数日未有人居住。便就地翻找线索。尽数寻得些换洗衣物、兽革靴子、罗袜、香帕…随身配饰,玉带、香囊…等杂物。

    其中颇有些贴身物具,本不适宜窥探。李仙全无顾及,皆细细观察,沉咛道:

    “这些衣饰完好,可见顾念君本无离去打算,为何数日不回居?好生古怪。顾念君实力甚强,敏锐机智,寻常麻烦,自可解决。此节久久未归,定有缘由。”

    他细致观察顾念君遗留物事。衣裙等物事绝无线索,着重观察几双行路靴子。共有三双靴子,质地皆不同。两双用作射猎行路,一双交朋结友。

    交朋结友的靴鞋形制精美,绣纹宛若天成。另外两双皆材质不俗,非常人能用。时常行路,微有汗味,与体香杂糅。李仙关注靴底泥污。

    沉咛道:“按理而言,雪地行路,沾染泥污本不容易。此处靴底却有泥迹。且…”

    “是某种金泥,我听夫人言,某些地势风水独特处,泥土亦有不同。这金泥是风水不俗,天地自然催化而成。凡见此泥者,附近定有墓藏。”

    李仙更感迷糊。忽听前庭动静,悄声潜去。见王德仲、杨问天几名少年郎走来,朝周士杰说道:“周兄,莫要多想,想必顾姑娘福大命大,定是无事的。”

    周士杰感激道:“二位兄弟,百忙之中,尚来安慰我,周某感激不尽。唉,你们同样如此,纠山剑派的刘师姐、周师姐、甚至是云长老,也都…都失了踪迹。”

    王德仲咬牙切齿道:“可耻恶贼!我剑派师姐师妹,若有半点损失,必叫他等血债血偿!”

    杨问天说道:“那恶贼当真胆大包天,何止是纠山剑派的师姐师妹长老。那离山剑派、湖山剑派、岳山剑派、阳山剑派女眷长老,皆无端失踪,真乃奇哉怪哉。”

    李仙闻言嘟囔:“谁这般大胆,这般厉害,好家伙,把这五大剑派,全一锅端了。五大剑派正值联袂之际,女眷尽被抓尽,岂不丢尽大脸。”

    再听三人交谈。

    杨问天说道:“贺城主深明大义,为助五派寻贼,下令封城,再派遣城兵协助。听说已有成效,擒得一位花笼门小贼,严加拷问,已有些微线索。”

    王德仲说道:“是啊,那小贼将花笼门城中名录供出,才惊知城内竟潜藏不少花笼贼徒!然而目前怀疑的贼徒,却不是什么叶乘等长老之流,而是一位花笼门新秀…”

    周士杰问道:“那贼徒姓甚名谁?我将他碎尸万段!”拔剑出鞘,煞气熊熊。

    杨问天说道:“此贼徒倒取了个骚名,姓花名无错。”

    “花笼门新秀花无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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