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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外交事宜

    沈云栀的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瞬间打破了现场的悲声。

    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具白骨和沈云栀身上。

    刘父刘母止住了哭声,难以置信地看着棺材。

    谢祁白立刻上前,蹲在沈云栀旁边仔细查看。

    大用手比划了一下腿骨的长度,又看了看旁边挖掘出来的坑洞深度,脸色凝重地点头:“没错!这骨头看着是短一截!死者根本不可能是个一米七多的男人。”

    大队长和大队上的几个人一开始本来都不太敢去看白骨,可听到沈云栀和谢祁白都这么说,也忍不住仔细看了看。

    的确如他们所说的那样,短了不少……

    沈云栀站起身,面对众人,将自己惊人的推测清晰道出:“当年那场所谓的‘抗洪牺牲’,应该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那些送棺材回来的人,很可能就是敌特同伙!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具尸体,利用夏天尸体容易腐烂的特性,让你们无法、也不忍开棺辨认,制造了刘辉明‘死亡’的假象!”

    “而真正的刘辉明,则金蝉脱壳,让大家误以为刘辉明死了,接着他以山本浩一的身份回到目本,再转而把我们国家的瑰宝偷走说成是目本的!”

    这个推测太过骇人听闻,现场一片哗然。

    刘有田夫妻俩更是听得目瞪口呆,浑身发冷。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们这些年祭拜的,竟然是一个不知名的陌生人?而他们亲手养大的孩子,竟然是一条恩将仇报的毒蛇?

    不过沈云栀到底不是专业人员,她说的也只是推测。

    想要真正的确定,还需要更权威的证实。

    沈云栀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不能仅凭她一面之词。

    “我的判断基于绘画解剖学,但确实需要更专业的鉴定。我们必须立刻将这具白骨送到县里,请公安局的法医或者有经验的验尸官进行专业检。确定其真实性别、年龄和大致身高。只有这样,才能形成无可辩驳的证据!”

    沈云栀的话,大家都无比支持,当下立马照做。

    骸骨送到之后,公安人员告知检查结果最早也得明天才能出来了。

    沈云栀和谢祁白互看一眼,不论结果如何,他们都赶不上了,明天父亲就得带队去香江了。

    ……

    京市那边,骸骨的鉴定结果还需等待。

    而香江之行,刻不容缓。

    谢徵率领着外交部工作小组,以及毅然随行的壁画研究员王行云老先生,如期抵达香江。

    这个时代的香江,繁华与动荡交织,东西方信息在此汇聚,正是舆论战的前沿阵地。

    他们甫一落地,便在事先安排好的酒店会议厅内,召开了首场新闻发布会。

    大厅内灯火通明,镁光灯闪烁不停,各国记者早已等候多时。

    谢徵身着笔挺的中山装,步履沉稳地走上主讲台,目光扫过全场,不怒自威。

    “各位记者朋友,我是华国外交部副部长谢徵。”他开门见山,声音洪亮而坚定。

    “近日,有关目本学者山本浩一先生对敦煌壁画主权发出的荒谬言论,已严重歪曲历史,是对国际学术界基本准则的公然挑衅。在此,我代表华国政府及人民,郑重声明:敦煌莫高窟,是中华民族千年文明的艺术宝库,敦煌壁画,是无可争议的华国文化瑰宝!其主权归属,不容任何置疑,更不容任何势力以任何形式窃取!”

    他引经据典,从公元366年乐僔和尚开凿第一个洞窟,到隋唐时期的艺术巅峰,再到历代中原王朝对敦煌的经营与保护,脉络清晰,史实确凿。

    “而彼时,”谢徵话锋一转,目光如炬。

    “目本列岛尚处于古坟时代,佛教亦未传入。将敦煌壁画归为目本文化,无异于指鹿为马,滑天下之大稽!我很好奇,山本浩一先生是基于哪一段目本本土史料,得出如此惊人的结论?”

    这番有理有据、直指核心的驳斥,通过媒体迅速传播开来。

    次日,在由香江方面组织的非正式文化交流论坛上,谢徵与山本浩一,终于正面相对。

    山本浩一依旧保持着那副倨傲的神态,他避开具体史实,大谈壁画艺术的“东亚共通性”,甚至暗指华国因内部动荡,已无力传承和保护此类艺术,而目本则“更好地继承和发扬”了这种艺术形式。

    谢徵静默地听着,面容沉静如水,唯有眼底积蓄着风雷。待对方发言完毕,他才沉稳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会场:

    “山本先生畅谈‘继承’与‘发扬’,言辞可谓华丽。然而,再华丽的辞藻,也无法掩盖一个根本性的谬误——你始终在回避文明的源头。”

    他稍作停顿,目光如炬,直视山本浩一:

    “敦煌莫高窟,始凿于前秦建元二年,也就是公元366年。彼时,华夏文明已在丝绸之路上谱写了千年的交响,而敦煌,正是这曲交响乐中最华彩的乐章。壁画中的佛陀宝相、飞天飘逸、本生故事,其粉本、技法、神韵,无一不深植于中原文化的土壤,承载着从魏晋风骨到大唐气象的历史年轮。这,是任何人也无法割裂的血脉联系。”

    提到当前情况,谢徵的语气变得更加凝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尊严:

    “至于你言辞闪烁,试图以我国一时之内政,来否定我千年之文明,更是荒谬!”

    “文化的生命力,源于其深厚的历史积淀与人民的集体记忆。它如同生生不息的江河,纵遇险滩暗礁,其奔流向海之势,绝非几块拦路碎石所能阻挡。反倒是那些,趁着水流湍急之时,便想趁机将整条江河改道,宣称是其私产的行为,可以说得上是可耻!”

    谢徵目光如炬,声音陡然提升:

    “山本先生,你一面享受着敦煌艺术的研究成果,一面诋毁它的母国,这种行为好比窃取他人的传家宝,再反过来指责原主人不配拥有——这就是贵国标榜的‘文化尊重’吗?”

    “你们连壁画中菩萨手势的宗教含义都解释不清,就敢大言不惭说是自己的文化传承?这种将文化剥离其精神根基的行为,不是发扬,是文化阉割!不是继承,是最可耻的篡夺!”

    会场一片寂静,这番话直接撕破了对方“文化传承”的伪装。

    山本浩一脸色由青转白,猛地站起身,“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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