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苦为两位付了小费,说道“没什么事,你们可以先走了。”
“那我就先走了。”那位小姐说。
秋菊把小费放进锁匙包,“我去帮你要回皮鞋。”
一会,秋菊和服务员一起进来。“您的皮鞋擦好了。”服务员说。
谢思苦爽快的给了服务员十块钱小费。服务员道了声谢,轻轻关上门离开。
“你也走吧。”
“没事,反正我一会就下班了。”
“你是多少号?我又忘了。”
“108号。”
“下次我再找你。”
“嗯。”秋菊心中高兴。
“你那么晚回去,你妻子不说你吗?”
“有什么好说的,我经常要加班,又要陪朋友和客户。老婆也习惯了。”
“你们来了好多人哦。今天和你一起来的那三个都是你朋友吧?”
“你怎么知道?噢,那些都是商检局的一些朋友。最近进口货物商检时,出了些问题,其实也是些小问题。我也不知道日本居然也属疫区,装货物的一些木托盘也要检疫,他们要我提供原厂*和相关证明,否则很难开具商检单。开不了商检单,我的货物在海关就报不了关。一些木托盘叫我去那里找什么证明?我顺便请他们出来吃吃饭,娱乐一下,也说明一下我的苦衷,那些人政府人员,要请还不是那么能请的到的。”
“噢。”秋菊听的也不是很懂。
“嗳,双飞房钟怎么算?”谢思苦关心起他的房钟费来。
“要算双倍。”
“噢,”谢思苦对两位小姐的小费没什么异议,他觉得双飞的房钟似乎不太合理。“不说了,我也该走了,我该去大厅等我的朋友了。下次再见。”他在她脸上轻轻摸了一下。临走,谢思苦不忘向秋菊要了电话号码。
第二天,秋菊照例给客人做一些规定服务,如果客人不需要,她则可以不做。小姐们所有的服务加上给客人“爽”一把,封顶也就那么500元。
今晚她的第一位客人是位台湾人。她用舌头和客人身体亲密,美其名叫“蚂蚁上树”。客人叫她任意的在他身上碧波荡漾,他的心被她碧波掀起的节奏感,搞的春心荡漾,如痴如醉。客人成了一头真正的哺乳动物,不放过身边的年轻的雌性。
蚂蚁上完树,她从锁匙包里拿出一包跳跳糖,客人不知她又要搞什么东东了。她含了一口在跳跳糖在口中,客人的生命之根被她彻底的包围,仿佛就要被她贪婪的吞吃。她告诉他,这是激情的“沙漠风暴”,客人气喘吁吁的说“让沙漠风暴来的更猛烈些吧!”
当沙漠风暴猛烈而有节奏的刮起,她不知道,已变的坚强的他,究竟能坚持多久?
兴奋不已的他,不失理智,叫停有些专注的她,他突然的吼叫“停”!像导演毫不犹豫的喊“咔”(注:英文为CUT)。
他怕自己经受不住考验而过早的泄气,那样反倒会一发不可收拾,他和她也就会没有了后戏,这是他所不愿意的。
她停顿下来,睁着明亮的眼睛望着他。
他说,他要为她上演了一出“**花”,她配合着,她叫他演出前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没有观众、没有导演、没有摄影师、没有配音、配乐的表演,在客房寝塌上激情的上演。她扮演一只狗,静静的趴着等待,他扮演一只狼,依附在她身旁,难分难舍,俨若一对犬男女。他当了一回男主角,她做了一回女主角。
她之所以献身娱乐事业,一当然是为了生活,二是为了报复那个变心的尹仁富,三是就是某些风尘女子天生具有的娱乐细胞。但当她从娱乐事业中体会到快乐,而且财源滚滚,那些什么法律、羞耻感、道德心都被她抛之九霄云外。
一开始,她觉得自己被男人玩弄,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在玩弄着男人。
政府一直千方百计的极力的救她们出火坑,她们却一个个前赴后继的偷偷的往火坑里跳。也许,唯一能拯救她们的就只有金钱。女人稍不加控制,就易成了金钱的奴隶,痴醉于**的深渊。
秋菊在酒店的这段时间,对中西美食也有了见识,什么东方的鸡蛋,西方的鹌鹑蛋,日本的牙签,东方的香肠,西方的火腿,她已见贯不怪了,就差品尝非洲的花生米,和黑香蕉了。这阵子小镇挂了一阵抗日风,凡日本的都要抵制,秋菊政治觉悟不高,她没有当抗日女英雄,只要是顾客,她依然相敬如宾,体贴入微。
客人从黑色皮包里拿出一叠人民币,她想,他是要给她发小费了。谁知客人说,我们再玩一个游戏,小费你能拿多少就拿多少。秋菊想,有那么好的便宜,不知客人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客人拆开一叠钱,把钱全部零散的撒在床上,床上一会就被百元的钞票变得一片红。“你躺在床上,用你的身体去取钱吧。你的身体能粘到多少,那钱就都是你的。”
她开心的躺下床上,开始用胸部狠狠压着床上的钱,然后转过身,但那胸口粘的钱又掉落了几张,她重新俯卧,用她的胸部和腿部在钱上大力的蹭。然后小心的转过身,用她的臀部背部和大腿在床上的钱上狠压。客人蹲在她旁边看她表演。
她想她前后的身体都粘上了钞票,她便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来。
“好,你离开床。”
她慢慢的走了两步,她胸口处原来粘着的钞票,一张一张的掉落,很快,身上其他部位粘着的钱也纷纷掉落,她赶紧用左手附住腹部即将掉落的一张钞票,右手捂着臀部一张没有掉落的钞票。
“哈哈,你得两百块。”客人放肆的笑着。
“不嘛,这样不公平。”秋菊撒起娇来,她嫌两百元太少。
“怎么不公平啦?”
“身体干,根本就粘不到钱!”
“哈哈,我们可是说好的。不许耍赖。”客人嬉皮笑脸的说。
“再来一次,好不好嘛?”秋菊身体贴在客人身上说道。
“好了,好了,重新来过。”客人的手在她要害部位揩了一把油。
“你等我一下。”秋菊急忙跑进浴室,她把身体淋了个湿透。客人在床上整理着,把钞票重新铺开,弄散。
秋菊浑身湿褥的走到房内。
“你这样不行。看,把地毯都弄湿了。”客人搂着她走回浴室,秋菊可不想把身体擦干,她让身上的水慢慢滴干一些,然后问“这样可以了吧。”
“好了,开始吧。”
这一回,秋菊在床打了几个滚,钞票和她的身体融为一体。
客人说“这回不准用手了。”
她起身走下床,身体前后粘了不少钞票,她从身上一张张的取下,数着潮湿的钞票,一共有21张。
“老公,谢谢你。”秋菊搂着他,在他面颊亲了一口。
“下次我们再玩。不过我们用10元面值的。”客人开玩笑的说。
“不嘛,还是这样玩。”秋菊娇嗔的说,他觉得这位台湾人在泡妞上还是比较大方的。
客人告诉她,这种玩法在台湾叫“满地黄金”。他说他比较喜欢“福寿宫”的点小姐的相簿,可以让他遍览宫里的所有小姐,挑一个自己喜欢的。
“下次我们再一起玩游戏好吗?”秋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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