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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大乾春归:赈灾安民续农心

    风澈的马队刚踏入京城地界,就见御街两侧挤满了百姓,青石板路上铺着新鲜的桑枝,孩童们捧着用桑果染成的红色绢花,远远地就高声呼喊:“太子殿下凯旋!太子殿下辛苦了!”

    他翻身下马,玄色劲装外的狐裘大氅还沾着边关的寒气,却被百姓们的热情烘得暖了几分。有位白发老农挤到前排,手里捧着一个陶碗,碗里是热气腾腾的桑果粥:“太子殿下,这是老奴自家熬的粥,您喝一口暖暖身子,谢谢您守住了咱们的家!”

    风澈双手接过陶碗,指尖触到碗壁的温热,他舀了一勺慢慢喝下,桑果的清甜混着米粥的软糯在舌尖散开,眼眶微微发热:“多谢老丈,这粥比御膳房的还香甜。”他转头对身后的内侍说,“把我从边关带回来的北狄皮毛,分一些给百姓们,天还冷,让大家能暖暖和和的。”

    百姓们闻言欢呼起来,掌声和道谢声此起彼伏。风澈牵着马,一步步向皇宫走去,沿途的百姓纷纷让出道路,眼神里满是敬重——这位曾带他们种桑养蚕、帮他们抗蝗救灾、又守护边关的太子,早已住进了大乾百姓的心里。

    长乐宫门口,慕容冷越和风染霜早已等候在那里。风染霜穿着淡紫色宫装,鬓边依旧插着那支珍珠钗,见风澈走来,她快步上前,伸手拂去他肩上沾着的桑枝碎屑,指尖触到他耳后的一道浅浅疤痕,声音瞬间软了:“这是怎么弄的?在边关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母后?”

    “母后别担心,就是小划伤,早就愈合了。”风澈笑着安抚,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一块北狄的墨玉,上面刻着草原的狼图腾,“这是儿臣从北狄首领的帐篷里缴获的,质地温润,适合做您的玉簪,儿臣已经让工匠打磨好了。”

    慕容冷越走上前,拍了拍风澈的肩,语气里满是赞许:“好小子,没给大乾丢脸!边关一战,你不仅守住了宣化府,还凝聚了民心,让百姓更信服朝廷,比朕当年年轻时做得还好。”

    三人相携走进长乐宫,暖炉里的银骨炭燃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桑果糕的甜香。挽月端来热水,风澈洗了手,刚坐下,就见李总管捧着奏折进来:“陛下,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南方江州、湖州等地传来急报,上月连降暴雨,引发洪涝,桑田被淹,农户们损失惨重。”

    原本轻松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风澈刚端起的茶杯顿在半空,他放下杯子,起身躬身:“父皇,母后,儿臣请求前往南方赈灾!儿臣有抗蝗救灾的经验,也熟悉农桑之事,定能帮南方百姓重建桑园,恢复生计!”

    慕容冷越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欣慰,却还是沉吟道:“南方水灾比边关战事更复杂,既要疏导洪水,又要补种桑苗,还要安抚民心,你可有详细的计划?”

    “儿臣已有初步想法。”风澈从袖中取出一张画好的救灾图,上面标注着洪水疏导路线和桑苗补种区域,“第一步,组织士兵和百姓挖通河道,疏导洪水,减少损失;第二步,调运农桑研究院培育的‘耐涝桑苗’,送到南方补种,这种桑苗根系发达,能在潮湿土壤中生长;第三步,发动农桑互助会,让北方农户支援南方,分享种植经验和物资,帮助南方百姓尽快恢复生产。”

    风染霜看着救灾图上密密麻麻的标注,心里满是骄傲:“澈儿考虑得很周全。母后这就让人准备物资,多带些耐涝桑苗的种子和桑果干,再让御膳房做些不易变质的桑叶面饼,给南方百姓充饥。”

    慕容冷越点头:“朕准你去!朕会让户部调运三十万石粮食、十万两白银,工部赶制五千把铁锹、三千顶帐篷,随你一同前往南方。另外,朕已传旨给南方各州官员,让他们全力配合你,不得有误。”

    次日清晨,风澈再次启程,这次的队伍比去边关时更庞大——除了士兵和物资,还有农桑研究院的专家、北方农桑互助会的代表,甚至有几位曾参与抗蝗的老农,他们主动要求跟着风澈去南方,分享补种桑苗的经验。

    马车驶离京城时,风染霜站在宫门口,手里攥着那枚风澈交给她保管的平安扣,望着队伍远去的方向,轻声叮嘱:“一定要平安回来,母后等着你一起赏今年的新桑。”

    风澈坐在马车上,掀开帘子回望,见母亲还站在那里,他用力挥手,心里满是坚定——他不仅要帮南方百姓渡过难关,还要让农桑互助会真正联结起全国的农户,让大乾的农桑事业更稳固。

    十日后,风澈抵达江州。刚进城门,就见街道上积着没过脚踝的泥水,两旁的房屋有些已经倒塌,农户们背着行李,牵着牛羊,神色慌张地向高处转移。风澈心里一紧,立刻翻身下马,走到一位抱着孩子的妇人身边:“大嫂,前面的洪水情况如何?桑田被淹得严重吗?”

    妇人见是穿着锦袍的太子,连忙跪地行礼:“太子殿下!您可来了!城东的桑田全被淹了,水最深的地方没过了腰,我们家的蚕房也塌了,蚕宝宝全淹死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说着,妇人就哭了起来。

    风澈连忙扶起她,语气温和却坚定:“大嫂莫哭,朝廷的粮食和物资已经到了,我们会尽快疏导洪水,帮大家重建蚕房,补种桑苗,今年秋天定能有收成!”他立刻召集当地官员和士兵,在江州府衙召开救灾会议,将救灾计划一一部署:“士兵们随我去挖河道,优先疏通桑田附近的水渠,减少桑苗的浸泡时间;农桑专家们去查看受灾的桑苗,挑选还能存活的进行抢救;互助会的代表们去安抚百姓,登记受灾情况,确保每户都能领到救济粮和帐篷。”

    部署完毕,风澈率先拿起铁锹,走到城外的河道边。三月的南方,泥水冰冷刺骨,他的靴子很快就灌满了泥水,却依旧不肯停下。士兵们见太子如此卖力,也纷纷拿起工具,跟着挖河道;农户们原本还满心绝望,看到太子亲自带头,也重新燃起了希望,有的扛着锄头来帮忙,有的提着篮子送来热粥。

    傍晚时分,第一条水渠终于挖通,洪水顺着水渠缓缓流走,露出了部分被淹的桑田。风澈蹲下身,查看桑苗的情况——大部分桑苗的叶片已经发黄,但根系还未腐烂。他立刻让农桑专家过来:“这些桑苗还有救,赶紧指导农户们把桑苗扶正,根部培上草木灰,防止腐烂。”

    农桑专家们立刻行动起来,手把手教农户们抢救桑苗。风澈则继续带着士兵挖第二条水渠,直到深夜,才在农户们的劝说下,回到临时搭建的帐篷里休息。帐篷里的地上铺着干草,他刚坐下,就见一位老农端着一碗热姜汤走进来:“太子殿下,您快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别冻坏了。您为了我们的桑田,连饭都没顾上吃,我们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风澈接过姜汤,一饮而尽,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老丈客气了,守护百姓的生计,是我应该做的。只要能让桑苗重新发芽,大家能过上好日子,我苦点累点不算什么。”

    接下来的半个月,风澈带领着士兵和百姓,挖通了十几条水渠,疏导了大部分洪水;抢救了近万亩还能存活的桑苗;为受灾农户分发了救济粮和帐篷;农桑研究院的耐涝桑苗也陆续送到,开始补种。

    在补种桑苗时,风澈发现南方的土壤比北方更黏重,不利于桑苗根系生长。他立刻想起农桑互助会的北方老农说过,用桑枝粉碎后混合土壤能改善土质。他立刻让人收集被洪水冲断的桑枝,粉碎后和土壤混合,再用来补种桑苗。

    “太子殿下,这法子真管用!”一位农户看着刚补种的桑苗,兴奋地说,“昨天补种的桑苗,今天就立住了,比直接种在黏土里精神多了!”

    风澈笑着点头:“这是北方农户的经验,我们互相学习,就能克服困难。等桑苗长大了,我们还可以用桑枝做更多东西,比如桑木家具、桑枝炭,增加大家的收入。”

    为了帮助农户们尽快恢复养蚕,风澈还让人在高处搭建了临时蚕房,调运了新的蚕种,派农桑专家指导农户们养蚕。有位叫陈阿婆的农户,丈夫早逝,儿子在边关当兵,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补种桑苗和养蚕都很困难。风澈知道后,每天都会去陈阿婆家帮忙,帮她扶正桑苗、喂蚕宝宝,还从自己的行囊里取出一块北狄皮毛,送给她:“阿婆,这皮毛暖和,您晚上盖着,别冻着。等您儿子从边关回来,看到家里的桑园和蚕房,一定会很高兴。”

    陈阿婆接过皮毛,眼眶通红:“太子殿下,您真是好人啊!比我亲儿子还贴心!有您在,我们一定能渡过难关!”

    四月中旬,南方的水灾终于得到控制,大部分桑田都完成了补种,临时蚕房里的蚕宝宝也开始吐丝结茧。风澈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满是成就感。他让人给京城送信,告知灾情已经好转,让慕容冷越和风染霜放心。

    慕容冷越收到信后,心里松了口气,对风染霜说:“澈儿这次在南方做得很好,不仅救灾及时,还能结合农桑经验,让互助会发挥作用,真是越来越成熟了。”

    风染霜笑着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里面是她为风澈缝制的春装,上面绣着耐涝桑苗的图案:“等澈儿回来,就能穿上这身衣服了。我还让御膳房准备了他爱吃的翡翠烧卖和蟹粉小笼,给他接风洗尘。”

    五月初,风澈处理完南方的后续事宜,准备启程回京。江州的百姓们纷纷来到城门口送行,有的农户捧着刚缫好的蚕丝,有的捧着新烤的桑果糕,有的甚至牵着自家的小羊,非要送给风澈:“太子殿下,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谢谢您帮我们重建桑园、恢复生计,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您的恩情!”

    风澈接过一小匹蚕丝,向百姓们躬身行礼:“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感谢大家的努力和配合,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大乾的农桑事业一定会越来越兴旺,大家的日子也一定会越来越好。”他转头对农桑互助会的代表说,“以后南北农户要多联系,互相分享经验、支援物资,让农桑互助会真正成为连接全国农户的纽带。”

    “是,太子殿下!”代表们齐声应道。

    风澈的马队驶离江州时,百姓们还在城门口挥手,直到马队消失在远方,才渐渐散去。风澈坐在马车上,看着手里的蚕丝,心里满是温暖——这蚕丝不仅是百姓们的心意,更是大乾百姓团结一心的见证。

    回京的路上,风澈收到了农桑研究院的消息,他们用风澈从边关带回来的桑枝,研发出了更坚韧的桑木,适合制作更多军需物资,慕容冷越已经下旨,在全国推广这种桑木的种植,让农桑产业更好地服务于国防。

    抵达京城时,慕容冷越和风染霜依旧在宫门口等候。风染霜看到风澈,快步上前,握住他的手:“我的儿,你可算回来了!瘦了这么多,肯定在南方受了不少苦。”

    风澈笑着摇头:“母后,儿臣不苦,看到南方的桑苗重新发芽,百姓们露出笑容,儿臣心里比吃了蜜还甜。”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是陈阿婆送给她的桑蚕丝手帕,“这是南方农户亲手织的手帕,上面绣着桑苗和蚕宝宝,送给母后。”

    慕容冷越拍了拍风澈的肩:“这次南方赈灾,你立了大功,朕已经在朝堂上宣布,封你为‘监国太子’,以后朕不在京时,由你代为处理朝政。”

    风澈愣了愣,随即躬身行礼:“儿臣谢父皇信任!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的期望,定能辅佐父皇,守护好大乾的江山和百姓。”

    当晚,长乐宫举办了家宴,庆祝风澈平安归来。餐桌上,摆满了风澈爱吃的菜肴,慕容冷越和风染霜不停地给他夹菜,询问他在南方的经历。风澈滔滔不绝地讲述着救灾的趣事,讲他如何带领百姓挖水渠,讲陈阿婆的故事,讲农桑互助会的作用,慕容冷越和风染霜认真地听着,脸上满是笑容。

    “澈儿,你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按大乾的规矩,也该定亲了。”风染霜忽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期待,“前几日,你外祖父家派人来,说你表妹林婉儿不仅知书达理,还跟着农桑研究院的专家学了不少养蚕织丝的技艺,不如你考虑一下?”

    风澈愣了愣,脸颊微微泛红:“母后,儿臣现在只想做好监国太子的职责,处理好朝政和农桑事务,婚事的事,还想再等等。”他顿了顿,又道,“儿臣觉得,未来的太子妃,不仅要知书达理,还要能理解百姓的疾苦,支持儿臣的农桑事业,和儿臣一起为大乾的百姓做事。”

    慕容冷越点头:“你说得有道理。婚姻大事,不能强求,朕和你母后不会逼你,等你遇到合适的女子,再定不迟。”

    风染霜笑着说:“好,母后听你的。不过你也要留意着些,别总把心思都放在国事上,也要懂得享受生活。”

    家宴在温馨的氛围中结束。风澈回到东宫,看着书桌上摆放的南方桑苗标本和边关带回的北狄弯刀,心里满是感慨。他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他有信心,在父皇母后的支持下,在大乾百姓的齐心协力下,一定能守护好大乾的江山,让农桑事业更兴旺,让百姓们更富足。

    次日,风澈以监国太子的身份主持朝政。朝堂上,他条理清晰地汇报了南方赈灾的情况,提出了推广耐涝桑苗、加强农桑互助会建设、将桑木应用于军需等一系列政策,大臣们纷纷赞同,连之前对他有些质疑的老臣,也对他刮目相看。

    退朝后,风澈来到农桑研究院,查看耐涝桑苗的培育情况。专家们告诉他,耐涝桑苗不仅适合南方种植,经过改良后,也能在北方的潮湿地区种植,预计今年秋天就能在全国推广。风澈听了,心里满是喜悦:“太好了!等耐涝桑苗推广后,大乾的桑田面积就能进一步扩大,农户们的收入也能再提高。”

    接下来的日子里,风澈一边处理朝政,一边关注农桑事业的发展,还时常去各地考察,了解百姓的需求。他的努力得到了大臣和百姓的一致认可,越来越多的人认为,风澈已经成为一位合格的储君,大乾的未来可期。

    六月初,农桑研究院传来好消息,他们培育出了一种新的桑苗品种——“四季桑”,这种桑苗一年能收获四次桑叶,比普通桑苗多收获两次,而且叶片更肥厚,适合喂养蚕宝宝。风澈得知后,立刻让人在御园开辟了一块试验田,亲自参与种植和培育。

    慕容冷越和风染霜也时常来试验田查看,看着“四季桑”的幼苗一天天长大,慕容冷越笑着说:“澈儿,等‘四季桑’推广后,大乾的蚕丝产量就能翻一倍,百姓们的日子会更好过,你这监国太子,做得比朕当年还好啊。”

    风澈笑着摇头:“父皇过奖了,这都是农桑专家们的功劳,也是百姓们支持的结果。儿臣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风染霜看着父子俩的互动,心里满是安稳。她知道,大乾的江山交到风澈手里,她和慕容冷越都能放心。未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他们一家人同心同德,只要大乾的百姓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就没有实现不了的梦想。

    七月的御园,“四季桑”的幼苗已经长到半人高,叶片翠绿繁茂,风澈正带着农桑专家们查看叶片的生长情况。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得他青色锦袍上的桑苗暗纹格外清晰,他的眼神坚定而温和,像极了年轻时的慕容冷越,却又多了几分贴近百姓的温润。

    风澈知道,这只是大乾农桑事业和治国之路的一个新起点。未来,他还要带领大乾百姓,继续推广农桑、发展民生、巩固边防,让大乾的江山越来越稳固,让大乾的百姓越来越富足,让“丝路织星河”的梦想,在大乾的土地上继续延续,绽放出更耀眼的光芒。

    长乐宫的铜铃在风中轻晃,叮当作响,像在为大乾的繁荣昌盛祝福。慕容冷越和风染霜站在窗前,看着御园里忙碌的风澈,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他们知道,大乾的未来,充满了希望;他们的儿子,已经成长为能撑起这片江山的栋梁。而这满宫的温暖与安宁,这全国百姓的幸福与安康,就是他们一生守护的最好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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