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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柳姨娘吐血遁走

    —— 柳姨娘吐血遁走 发誓带更大后台回来

    一 残灯如豆

    公审台的喧嚣彻底散去不过三刻钟,一场突如其来的夜雨便席卷了州府。豆大的雨点砸在牢房的铁窗上,发出 “噼啪” 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未落幕的争斗敲打着节奏。

    女牢深处,柳姨娘被两名衙役拖拽着扔回牢房。她臀背处的杖伤在雨水里泡得发白,溃烂的皮肉黏在粗糙的囚服上,稍一牵动便传来钻心的疼痛。沉重的铁链拴在她的脚踝上,每动一下,铁链与地面摩擦就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要将她的骨头都磨碎。

    柳姨娘趴在冰冷潮湿的干草上,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可嘴角却缓缓咧开,发出一阵低笑。那笑声像是被劈开的竹片,又尖又哑,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沈青萝,你以为今日让我当众出丑、身败名裂,就能彻底打垮我?你错了!你今日让我‘社死’,来日我定要让你碎尸万段,让你和你的药膳坊一起化为灰烬!”

    笑声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凄厉的嘶吼。她猛地弓起身子,一口暗红的鲜血从嘴角呕出,落在身下的干草上,散发出刺鼻的腥气。可即便如此,她眼底的狠戾却丝毫未减,反而愈发浓烈。

    二 暗桩启动

    牢房的墙角,第七块青砖忽然被轻轻顶起,一道细微的缝隙悄然出现。紧接着,一只瘦小的手从缝隙里伸进来,手里攥着一个用油纸包好的小包,轻轻放在柳姨娘身边的干草堆里,随后又递进来一张折叠整齐的字条。

    柳姨娘屏住呼吸,待那只手缩回、青砖恢复原位后,才挣扎着伸出手,拿起油纸包和字条。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包,里面是一颗黑褐色的药丸,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 —— 正是能让人暂时陷入假死状态的 “龟息丸”。

    字条上只有寥寥数语,用炭笔写着:【三更,北水门,废渡 —— 主上遣】。柳姨娘盯着 “主上” 二字,眼底瞬间迸发出强烈的光芒,那是绝境中看到希望的狠光。她迅速将龟息丸含在舌底,又用指尖将字条捏碎,碎屑混着唾液咽进肚子里,不留一丝痕迹。

    三 金蝉脱壳

    亥正时分,女牢到了换班的时间。两名狱卒打着哈欠走进牢房,看到柳姨娘趴在干草上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如纸,早已没了气息,像是已经 “昏死过去”。他们按照事先的吩咐,找来一张破旧的草席,将柳姨娘裹了起来,抬着就往外走,假装要把她扔进城外的乱葬岗。

    两人抬着草席走到护城河的吊桥边,一个身着黑袍的人正负手立于桥边。雨幕将他的身影笼罩,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他周身散发出的阴冷气息。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沈青萝自以为聪明,算天算地,却没算到,有时候‘死人’也会跑。”

    两名狱卒对视一眼,连忙从怀里掏出事先收到的银袋,掂量了一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们对着黑袍人拱了拱手,然后抬手将裹着柳姨娘的草席往护城河里一抛 ——“扑通” 一声,水花四溅,草席连人一起坠入河中,很快就被湍急的水流冲得远了些。

    黑袍人抬手,指尖弹出一颗铁丸,铁丸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入草席附近的水面。“咕嘟” 一声,水面泛起一阵血花,缓缓扩散开来。

    “这下总该死透了吧?” 一名狱卒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肯定死透了!铁丸穿了心,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活!” 另一名狱卒笃定地说道。

    吊桥很快恢复了宁静,两名狱卒转身离开,没有人注意到,那裹着柳姨娘的草席在水下诡异地打了个旋,然后顺着一条隐蔽的暗渠,悄无声息地漂向了北水门的方向。

    四 水下偷生

    北水门外的废渡口,水面突然泛起一阵涟漪,裹着柳姨娘的草席从水里浮了上来。草席里的柳姨娘猛地睁开眼睛,吐出含在舌底的龟息丸残壳,然后挣扎着从草席里钻出来,手脚并用地爬上渡口的石阶。

    之前在牢房里给她递东西的瘦小暗桩早已等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套干净的粗布衣裳和一瓶金创药。看到柳姨娘爬上来,他连忙上前,将东西递过去:“主子吩咐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报仇的事以后再从长计议。”

    柳姨娘接过衣裳,披在身上的手因为疼痛和激动,抖得像筛糠一样,可她的脸上却露出阴狠的笑容:“你回去告诉主子,我柳氏这条贱命,从今往后就是他的了!只要能报仇,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三个月内,我一定带回更大的后台,亲手撕了沈青萝那个贱人,让她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她不小心牵动了背上的杖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一口鲜血再次喷在渡口的船板上。她的身体晃了晃,软倒在地,可即便如此,她的手仍死死抓着一枚从黑袍人那里得来的黑金令牌 —— 这枚令牌,是她与 “幕后主上” 唯一的联系,也是她复仇的唯一希望。

    五 余波荡漾

    第二天一早,两名狱卒 “失手” 将柳姨娘的 “尸体” 丢进护城河的消息就传遍了州府,很快也传到了药膳坊。

    大宝坐在账房里,手指在算盘上飞快地拨动着,算珠碰撞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丝清冷:“柳姨娘现在‘死无对证’,虽然我们知道她是假死遁逃,但普通百姓不知道。他们很可能会怀疑,是我们担心柳姨娘日后报复,故意买通狱卒,将她赶尽杀绝,这对我们药膳坊的名声不利。”

    二宝推了推眼镜,走到桌前,铺开一张纸,一边写一边说道:“我们得立刻造舆论,把柳姨娘‘假死遁逃’的事情坐实。可以让说书先生在茶馆里讲柳姨娘如何设计逃脱,再让一些‘目击者’出来作证,说看到柳姨娘的‘尸体’在水下动了,这样百姓就会知道是柳姨娘自己心虚逃跑,反而会骂她不知悔改,不会再怀疑我们。”

    三宝抱着小黑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听到两人的对话,突然奶声奶气地说道:“娘亲,我有办法!让狗狗去乱葬岗转一圈,叼一只破鞋回来,就说那是找到的柳姨娘‘遗物’!这样大家就更相信柳姨娘是真的跑了,不是我们害了她!”

    沈青萝看着三个孩子各抒己见的模样,忍不住失笑,伸手揉了揉三宝的发顶:“乖,这个办法好。既然要做,那就演全套,让所有人都相信,柳姨娘是自己心虚,假死逃跑了。”

    六 男主夜至

    当天夜里,月色朦胧,细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萧执身披一件黑色披风,悄无声息地从药膳坊的窗户翻了进来,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凉意。

    “柳师道在盐场被毒蜂蜇死了,柳姨娘又‘溺亡’—— 这两件事发生在同一夜,显然是幕后的人担心他们泄露秘密,所以杀人灭口。看来,幕后的人已经坐不住了。” 萧执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热茶,抿了一口,缓缓说道。

    沈青萝抬眼看向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那你查到,幕后的人到底是谁了吗?”

    萧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茶杯的边缘,眸色深邃,像是藏着无尽的秘密:“暂时还不能确定具体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来自京城,身份尊贵,是位‘贵人’。柳姨娘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枚随时可以丢弃的外室棋子,真正的棋盘,其实在皇城之中。”

    沈青萝听完,轻轻笑了笑,眼底却闪过一丝寒光:“既然如此,那就让柳姨娘安心地爬回京城,去搬她所谓的‘更大后台’。我倒要看看,她能请来什么厉害人物,到时候,我一并收拾了,省得日后再添麻烦。”

    七 立 Flag

    三个月后,江南的春天悄然来临,漫山遍野的花儿竞相开放,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沈青萝的药膳坊也发展得越来越好,江南各地的分号已经突破了十家,生意火爆,名声远扬。

    州府的百姓们茶余饭后,依旧会谈论起柳姨娘的事情,不过此时的舆论已经完全倒向了沈青萝:

    “听说了吗?柳家那朵白莲根本就没死,是假死遁逃了!肯定是心虚,怕沈老板找她算账!”

    “我就说沈老板是菩萨心肠,怎么可能赶尽杀绝?都是柳姨娘自己作恶多端,不知悔改!”

    “老天有眼,让她沉江喂鱼都是便宜她了,现在逃跑了,以后肯定还会遭报应!”

    而在京城最幽深、最隐秘的一条巷子里,一辆装饰低调的青绸马车悄然驶出。马车的车帘被风吹得半掀,露出里面柳姨娘的脸。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却比三个月前多了几分疯狂与得意。

    柳姨娘的指尖紧紧攥着那枚黑金令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看着车窗外掠过的街景,声音低哑得像鬼魅:“沈青萝,你等着!这一次,我不仅回来了,还带了能让你万劫不复的后台!我会亲手把你和你的药膳坊一起撕碎,让你尝尝我当初所受的痛苦!”

    八 尾声・糖与刀

    乌篷船停在江南的一处渡口,沈青萝正站在船头,小心翼翼地将新酿好的 “寒泉果酒” 装进酒坛,然后用软木塞封好坛口。春风拂过,吹动她的发丝,让她看起来多了几分温柔。

    萧执手持一杯果酒,走到她身边,与她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柳姨娘在京城已经站稳了脚跟,看她的架势,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找你报仇。她这次带了更大的后台,你就不害怕吗?”

    沈青萝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果酒,酸甜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她的脸上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害怕?我沈青萝从经商的那天起,就没怕过谁。她若带一个后台来,我就收下一座金山;带十个后台来,我就收下十座金山。在实现‘天下无饥’的目标之前,不管是谁来挡我的路,谁就只能死路一条。”

    萧执看着她自信从容的模样,低笑出声,然后举杯一饮而尽:“既然如此,那本座就替你守好这江南的‘鬼门关’,不让任何宵小之辈,打扰你实现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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